马车夫转头一看,愣了,这不是国师大人吗?
“娘娘,国师要见您?”
车厢内半天都没有动静。
马车夫勒马,回身:“娘娘?”
车厢内依然一片寂静,千鹤宁立刻意识到不对劲了,亲自走下来,在马车前作揖“皇后娘娘,得罪了”,然后直接撩开车帘。
里面空无一人。
马车夫傻眼了:“人呢?”
千鹤宁狠狠咬牙:“溜得真是比兔子还快!”
“咦,师父,车厢里有东西?”白鹍眼尖地发现马车车厢内的座椅上有张薄薄的纸片,忍不住的伸手去拿,手还没碰到就见那纸片直接燃烧起来,吓了白鹍一跳。
“师父,是个纸人!自己烧起来了!”
千鹤宁拧眉想了一下:“大概是个替身纸人我还以为这项技术已经失传了”
白鹍看着那纸人烧的连灰烬都没有了,完全不从下手,皱着眉头发愁:“师父现在怎么办?京城这么大,难道还要满城找?”
“不用。”千鹤宁被虞吾月又摆了一道,满脸都写着不高兴,语气也听上去不那么愉快了,“回去。”
“啊,好。”白鹍没想到师父今日这么好说话,还以为以师父的脾气要倔着追查到底呢。
千鹤宁想了想道:“我想吃以前吃过的那家的糕点,你去买,我在这等你。”
白鹍也激动了,出来一趟还有这福利,真是太棒了!
“好!”说完立刻跑的不见了影子,身后千鹤宁看着被忽悠走的弟子露出高深莫测的笑。
手里掐个诀测算一下方位,千鹤宁对车夫随意吩咐一句:“你在这等着,等他回来之后送他回万象楼。”说完毫不留念就走了。
等到白鹍兴高采烈抱着几大袋子的糕点回来时,就只看到正靠在座位上打呵欠的车夫。
“咦,我师父呢?”
车夫笑得一脸憨厚:“哦,国师大人说他有事先走了,让您回来之后自己回去。不过您别担心,上来吧,我送您回万象楼。”
白鹍傻眼了,师父竟然甩下他一个人溜了!
“师父!你为什么不带我!”
阮府所在的东宁街今日格外热闹,一是因为附近有集市,东宁街是最繁华的商业街,人山人海本就人多;二是因为阮府正对门的巷口竟然摆了一个算命铺子。
算命铺子!
阮府那是什么地方,当朝贵妃的娘家,国舅爷的府邸,摆个早点铺子隔得远远的,一个江湖骗子还把小摊摆在正对面的地方,十足十的挑衅。
也因此,附近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闲人。
一位发须皆白身着麻布衣裳的算命先生盘腿坐在一个旧的看不出颜色的蒲团上,面前是简单的一个矮旧的短腿木桌,桌上裂痕斑驳也不知是用了多少年,铺着毛毡,毛毡上只有一支毛笔一个砚台一叠纸,桌旁支起一张写着“测字,神算”两行四个字的布幡,布幡也是灰扑扑用了很久没洗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落魄。
周围的路人看到了议论纷纷。
“哪里来的老骗子,竟然敢把算命铺子摆在国舅爷大门前?”
“外地来的吧?看到是个富贵人家就摆这里是打算毛遂自荐?”
“见钱眼开了把,别一个算不准被大户人家打断腿!”
不单单是路人,阮府门房那里的人也在好奇观望,还开了赌局算这算命的老骗子能在门口呆几日再被公子赶走。
对于旁人的议论纷纷,虞吾月视若无睹。她闭目盘腿坐在蒲团上,脑子里炯炯有神的想的却是这假发假脸在大冷天的还挺保暖的,像裹了厚厚的围巾帽子。
观望许久之后,还真有实在是走投无路没办法,上门做了虞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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