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天姚妩的档案,端木红还是没有弄明白,为什么自己撞破了这个女人的秘密,而这个被称为毒妇的女人却不打算弄死自己。
江湖中人做事的意图端木红搞不清楚,但是商场上赚钱的机会,端木红是绝对能把握住的。
掐指算算,差点成为自己第四任未婚夫的那位王爷,出去巡边这么久,也该回来了吧。
吃过饭,端木红带着末诗悠闲的往敬王府一路溜达过去。
正是晚饭时候,街上没什么人。
端木红背着两手慢悠悠的走着,看着远处快要落山的夕阳,和各家各户升起的炊烟,不知从谁家传来了饭菜的香味。
每次看到这样的场景,端木红就很想念郑明远,很想快些退休颐养天年。
这个目标眼看越来越近了。等海路开通走顺了,再挣够了钱,退休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啦。
紧了紧衣领,端木红加快脚步向敬王府走去。
敬王府,后花园。
一身青衣的敬王正在练功,一杆长枪神出鬼没,劈天裂地。
端木红站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不是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相信,这么诡异的枪法,居然出自眼前这个刚正不阿的木头疙瘩。
想必这人用兵和用枪一样波澜诡谲,方能在边疆屡建奇功吧。被称为百年不遇的将才,果然还是有点道理的。
可惜啊,临到自己身上,这位爷怎么就立马顽固的不肯变通了呢。
敬王练完功,正好看到端木红站在那儿边琢磨边摇头,奇怪的问:“怎么?红掌柜觉得,本王的功夫练得不到家?”
端木红回过神来,连忙摆手:“不不不,哪能呢。只是,一个人居然能练出和自己性格完全相反的武功路数,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敬王知道端木红又在说自己顽固,笑了笑不搭她的茬,径直往客厅走去。
端木红一路跟在敬王身后,嘴上也不闲着:“我带了上好的大闸蟹来孝敬老王妃,特别新鲜肥美。可惜老王爷不在家,听说他老人家最喜欢大闸蟹配花雕酒了。等明年秋天,老王爷要是在家,我再来孝敬他。王爷巡边回来,一路很辛苦吧。每年都要去边疆巡查一回,连着好几个月风餐露宿的,还一直坚持练功,王爷可真是严于律己呀。接下来是不是可以在京城好好歇一阵儿了啊?”
看着端木红絮絮叨叨的不停说话,敬王突然想起个人来,好笑的看着她。
端木红顿了一下,怀疑的看着敬王:“王爷,咱们说好不订婚的。看到我这么才华横溢能言善辩,王爷不会是反悔了吧?”
敬王一下子笑了出来:“我是突然想起了现在正在北疆戍边的护国大将军铁维朝。铁将军是出了名的寡言少语,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把你们俩放在一起,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哦,那肯定不是他疯就是我疯呗。”端木红笑嘻嘻的说。心想,巧了,我也想像过把你和阿暖放在一起的画面,也很有趣啊。
放下茶杯,敬王正了正脸色:“说吧,什么事?”
像敬王这种生在皇家的人,最擅长事的就是看透人心。他们甚至不需要经历什么挫折坎坷,只靠耳濡目染就自然能够学会。
人人都说皇家中人天生擅权谋c识人心,又怎知这些天之骄子从小到大目睹了权势背后的多少腥风血雨。
他们只是比普通人学得更早一些,更多一些,更努力一些。
因为,如果学得不够好,很可能没有机会长大。
端木红深知这一点,所以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跟敬王打交道秉承一个原则:不藏着不掖着。
“走海路的商队人员已经定下来了,我打算让他们先随别家商队出海试试水,熟悉一下路线,也亲自调查一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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