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那一柜子的衣服不是她在自作多情,那么陆见深去c市,应该不只陆依凝知道这两次。
可能还有很多她所不知道的时候。
去看自己,却又不见自己,陆见深这算什么
颜回突然很怨恨他这种留下余地的绝情和不留余地的深情。
在当初让她绝望,现在又从那些绝望里抽出希望,让她动摇,又不敢深陷。
“你爸爸是不是不同意你们在一起,所以才带你走的”陆依凝见她表情怔怔的有些担心,劝道,“当初你才十六岁,是太小了,好在这么多年之后你还能回到小叔身边,现在你都长大了,他们应该不会再反对了吧”
“他”
颜回觉得再就着这个问题聊下去,她今晚不用睡觉了不说,还会气愤冲动之下去找陆见深“算帐”。
她岔开话题道,“别说小叔了,说说李乐乐的事吧。”
提到这个,陆依凝表情一下子变得凝重,问,“那孩子真的自杀了”
“恩。”颜回点头,拉着她继续往前走,将之前劫车的案子连同恬恬几个同学的话一起告诉了她。
陆依凝听后久久沉默,半晌才道,“那个谭家佳,就是个熊孩子,相比之下,谭家兴称得上可怕”
“可怕”颜回没想到陆依凝会用这样一个词来形容一个高中生。
“对,可怕。”陆依凝笃定道,“你不知道那个男生有多吓人,他根本就不像个高中生,以前我在陆家的时候,觉得你已经很成熟,但谭家兴那个人更甚,而且他和你的成熟不一样,他有些像陆程,不,他比陆程可怕多了”
陆依凝好像陷入什么恐怖的回忆,表情变得有些惊悚,她拉着颜回停下来,盯着远处的路灯出神。
颜回直觉这场校园暴力各中内情,远比她最初预想的隐情更深。
一辆空车开过来,她招手拦了下来,拉陆依凝上车,“回去再说。”
“恩。”陆依凝上了后座,“我也要组织一下语言,想想怎么和你说。”
两人回到仲城的公寓。
进门后,颜回将客厅的灯打开,到冰箱里拿了几瓶冰镇的饮料,又从厨房拿了杯子,到阳台飘窗前的小藤桌上放下,招呼陆依凝坐过来。
陆依凝脱了外套挂好,只穿一件针织衫,走过去坐在颜回对面。
“这个垫着,比较软。”颜回给了她一个抱枕。
陆依凝接过去,顺势塞到腰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好,自己倒了杯蔬果汁喝了两口。
微甜的凉意顺着喉咙流进胃里,人也变得清醒了不少,她将杯子放下,开始和颜回说在民乐工作时的事。
“到民乐实习,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工作,学校福利待遇都很好,学生也多是学习好的和有钱人家的孩子,和我一起入校实习的当时还有我一个同学,我被离职后她也跟着辞职了。”
“因为我是教专科的老师,平时对学生了解不多,在那里工作一个月后,我才发现不对,就是李东东被欺负的那件事。”
“她脸上有伤,很明显是被打的,但其他老师却连问都不问,我开始以为李乐乐父亲有暴力倾向,将她到办公室问,结果她吱唔着不肯说,我劝了很久,她才说出谭家佳的名字。”
“知道那个女生是个小混混一样的孩子,我也没想太多,只以为是我们上学时那些欺负人的孩子,充其量也就是和我当初欺负你一样,教育一下也就算了,结果我把她找到办公室来,你猜她怎么说”
“学校是我家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颜回接话道。
她虽然没见过谭家佳,但从恬恬和另外两个小伙伴的形容中,也完全能在心里拼凑出画像,那是怎样的熊孩子。
“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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