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陆程就是不看表情,都能从陆轩的声音判断情绪,闻言怔了怔。
他听出对方在生气,却不知为何生气。
“怎么了不开心吗有什么事和我说说,我”
“我要睡了,别吵我。”陆轩的声音更冷淡了几分。
“”陆程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声音立时软了三分,“小轩,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我道歉,你原谅我,让我进去,跪地板,跪空调调控器,跪什么都行的。”
“”门内静下来,没有回应。
“小轩”陆轩不死心的扣着门,“你行行好,让我进去嘛,客厅好冷,都没有被子,我会冻病的。”
“小轩,你好歹让我知道我错在哪里,我马上去买个榴莲跪也行啊!”
“小轩,我错了,我不能没有你”
“小轩,让我进去吧,我一个人在客厅怕黑,会做恶梦的”
“小轩”
颜回听着陆程在门外叫了大概十五分钟,都没哄得陆轩让他进门,心情总算扬了扬。
从来都是陆程骗她整她,他那般不吃亏的人,也有被整到的时候,她意外有了些成就感。
这一晚陆程没能成功进得门去,终是在外面睡了沙发。
颜回想着他吃鳖的样子,倒是意外睡的很好。
她一个恶作剧,陆程用了两天时间才哄好陆轩。
两人又住了两晚回c市,剩下颜回孤零零一个人守着大房子,面临停职后的无所事事。
每天都被生物钟叫醒,早起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最后,颜回干脆在s市找了一家孤儿院做义工。
谭家兴的案子每天都有进展,视频是有力证剧不容辩驳,仲城的铁腕审问下,其他几个同学也都渐渐招供,承认之前确实有参与欺凌幼女。
颜回被停职,谭明也无处针对,只能在谭家兴受伤上大做文章,不停延缓他的出院时间拒绝提审。
仲城每天都要派两个人去守着,直到半个月后,刘曲找司法医疗鉴定介入,确定谭家兴伤势痊愈,将他带回局里配合调查。
谭家佳因为年纪小,参与又少,很快被谭明保释出去。
不过重男轻女的谭明似乎并未因此宽心,每隔几天都要换律师,力保独子谭家兴。
刘曲和仲城则咬住谭家兴不放,无论谁人说情或者施压,都毫无妥协余地。
拉据战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月的时间,继将面临谭家兴一案第一次开庭。
颜回也停职了一个月。
这期间,她除了回老家住了两晚,偶尔和仲城约个饭,或者应付下“邻剧”骚扰,其他时间都在孤儿院,和孩子院长员工都混的很熟。
这天,孤儿院新来了几个孩子,园里办了场欢迎会,颜回和一群孩子玩的疯了点。
常久疏于运动,晚上回去后难免疲惫。
颜回匆匆吃了点晚饭,窝在沙发上,无聊的翻了个动画片,看到一半就睡了过去。
这一睡很沉,不知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颜回被信息叮叮一声惊醒。
她在沙发缝隙中摸出手机,眨了眨眼睛适应光线,发现信息是仲城发来的。
“平郊废车厂找到孙谦,另有秘密证人,保密速来。”
简而有力的一行字,颜回看清以后,猛的坐起身来。
她完全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居然还能抓到孙谦,并且是在平郊那种不算偏远的地方找到。
按她设想,孙谦若非是逃到国外,那也该是人烟罕至的深山老林。
颜回想给仲城打回去电话问问情况,又一想,仲城发的消息都如此简短,很可能是有什么原因不方便接电话。
她想了想,发了“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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