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吃午饭来着,不过又想把案子的进展告诉你,就直接过来了。”
仲城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叹道,“结果我在对面按了半天门铃没人开门,打电话也没人接,我都快进电梯了,深子才给我回电话,再晚点我都下去了。”
这就是房子大的坏处了,房间多,哪儿哪儿都离着远,电话铃声小点根本听不到。
别说陆见深这快三百平的房子,就连原来在仲城的公寓,如果手机在客厅,颜回在洗手间关上门,也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
“抱歉啊,我把手机忘在卧室了。”颜回有点不好意思,在仲城身边坐下。
陆见深本来已经帮她拉开椅子,结果却没派上用场。
而对面虽然坐三个人也不挤,但三人都坐一边,到底还是怪怪的,他也只能孤零零的坐在一边。
“我看你不是忘了,是蜜里调油的,没顾上吧”仲城拿起小碗,自己盛了一大勺珍珠汤。
“要放香油辣椒油什么的吗厨房有,我去拿。”颜回站了起来。
“坐下。”仲城拍了下桌子,看着她,“我才不放那些古怪玩意,你是不是故意转移话题呢颜小回。”
“我没有,是真忘了。”颜回坐下来,自己盛了一碗,“今天起晚了,洗漱之后就到厨房做饭,忘了拿手机。”
“哦”仲城没再说什么,舀起一勺珍珠汤吹了吹,一口吞了一勺。
还稍稍有点烫,但是真的好吃,仲城囫囵嚼了嚼咽下去,竖起大拇指,“好吃!比你平时给我做的那些好吃多了。”
陆见深正在盛,闻言动作顿了顿,突然有些嫉妒。
仲城这家伙,这段时间一定吃了不少颜回做的东西。
不过又一想,陆程和陆轩这些年岂不吃的更多
可怜他隔了八年后,貌似是第一次吃到。
“对了,曾烈审的怎么样,他说什么了吗”颜回吃了一口,抬头问。
“十句话,九句假的,皮的很。”仲城又舀起一久吹了吹,“问他谁指使,他就谁都不认识,问他为什么在平郊那里,他说他散心,问他为什么对你动手,说看你不顺眼,来来去去就这几句话,看得我想抽他。”
颜回本也不认为曾烈会那么好吐口,咬着勺子想了想,问,“那那个隐藏在暗处开枪的人呢”
“说不认识。”仲城勺子在碗沿杵着,“他不承认,我们也没证剧说那个开枪的人一定和曾烈有关,也就没往这方面审,主要审他这些年的恶性杀人事件”
“招了吗”颜回转过头,“当年的,和后来香墅湾的”
“招了。”仲城说着皱眉,窝火道,“不过和没招也没什么区别,他的定罪已经摆那儿,招不招都死刑没跑,毕竟证剧确凿,咱们现在审他,就是希望他招出别的人来,但看样子不容易,那货嘴业的很,每个案子都是想杀就杀,坦荡的跟个为民除害的英雄似的,他妈变态!”
曾烈这样子在预料中,颜回倒没觉得失望。
其实就算曾烈愿意吐口一些事情,他知道的也一定不多,最多也不过是知道窝藏那些嫌犯的地点。
然而随着曾烈失手出事,肯定也早就转移了。
剩下的如仲致远,曾烈这种一抓一把的嫌犯,一定没见过。
他估计连顾江吟都没见过。
重要的还是孙谦。
按陆见深所说,李解随顾江吟见过孙谦,证明孙谦在这个“组织”中,地位比较靠前,估计是直接受仲致远指挥的那种。
曾烈这种小喽啰,失去几个对仲致远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不说也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耗。”仲城咬牙切齿的笑了笑,“反正都抓了不少人了,除了曾烈,不还有谭家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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