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震天跟许管家诉苦:“宗朴,你看看你看看,这成什么样子,这么大的人了,哪里有点人样,有他哥哥的一半就好了!”
他忘记了,他刚才还在生薄宸砚的气。
“宇少爷纯真可爱。”许宗朴含笑说。
在他眼里,薄宸宇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纯真?可爱?”
薄震天啐了一口在地上。
“一个大男人,要什么纯真可爱,赶紧娶妻生子才是真理!”
可是这个小孙子像只泥鳅,他一提这事他就溜。
他拿这个小孙子一点辙都没有。
“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许宗朴劝解着薄震天。
“但愿吧。”
薄震天收回拐杖。
“对了,我们是不是该吃饭了?”
“是的,老爷子。”
“都怪这个臭小子,把吃饭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宗朴,我们开饭。”
逃出老宅的薄宸宇并没有去找他亲哥。
他是傻了才会去找他。
何况,就算找到了那个冷冰冰的男人会听他的话?
弄不好,惹急了他再把他丢到非洲两个月,那岂不是自讨苦吃?
他才没那么傻。
往枪口上撞。
识时务方为俊杰。
而且,他以后也不会跟他哥唱反调。
他哥说东,他就一定上东,他哥指西,他就一定打西。
他敢跟薄震天顶撞,可是他不敢跟薄宸砚对着来。
跟薄宸砚叫板?
那岂不是自己找死?
他哥太黑。
不是人长得黑,是心太黑。
一点不讲兄弟情分。
这是他从驻扎非洲两个月得出的经典结论。
那个男人是老虎的屁股——
摸不得!
碰不得!
谁碰谁倒霉。
他还想过几天安生日子呢。
所以,他逃出老宅,不会去自落虎口。
至于他哥怎么突然成了沈家的准女婿,这个疑难杂症,留待时间去解答吧。
他现在要去好好放松一下,顺便填填肚子。
刚才在老宅和老头子斗智斗勇,脑细胞和身体上的细胞损伤太大,他要好好的补一补。
老头子别看人老了,脑子一点也不老,他稍微转得慢了就被坑去了。想想刚才,还好他反应快,不然铁定被坑死了。
一个人想得神采飞扬。
“啊!”一道女频高音惊扰了他的思绪。
抬头,一位漂亮的美眉捂着自己的鼻子。
委屈地:“这位先生,你撞到我了。”
“是吗?”薄宸宇抬抬眉,“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你也撞到我了?”
“你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对面美眉心情似乎不够好。
可是薄宸宇的心情也不是很顺畅,本来逃出牢笼的他就像只撒欢的小马,却遇上一只小白兔。
要讹他吗?
他可不上套。
“你不撞我我怎么能撞到你?还是说你觉得我长得帅,故意撞上来想让我注意到你?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原谅你的莽撞。”
薄宸宇只在他哥面前是乖乖猫。
在外人面前,一律是我是大爷我怕谁!
女孩眼圈都红了,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和委屈?
“你你无耻!”
“无耻?”薄宸宇咀嚼着这两个字。
凑上前:“你教教我,无耻两个字,怎么写?”
女孩子被他的身体逼得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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