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暖暖的,照在离忧的眼睛上,痒痒的。
起床,离忧看到床边放着的设计彩稿,女子鲜红的礼服,如血一般的色彩,开满了雪白的曼陀罗,飘逸的长发间点缀着的也是如血一般的曼珠沙华,像是邀约去参加一场盛会,又更像是红色的嫁衣。
又拿起来看了一眼,页脚下的“j≈ap;ap;l”,是属于锦璃的专属符号。
锦璃,是离忧的另一个自己。
她会给自己取名锦璃,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有一颗琉璃般通透的心和一双琥珀般的琉璃眸。
锦璃,这个名字,也是妈妈给她的。
她从小就没有爸爸。据说出生时,外婆陪在妈妈身边,让她随了外婆锦绣的姓,取名锦璃。直到随着她慢慢长大,妈妈才告诉她,她姓夜,叫夜离忧。这是他的父亲给她取得名字。
离忧,离忧,离别生忧。
小时候的离忧,并不懂感情。但是从妈妈温柔的话语里,她还是能够感觉得到父母之间那种浓厚炽烈的爱情。跨越了时间,跨越了区域,可惜最后妈妈还是没能等到爸爸回来。
哎!想到自己那从未见过面的爸爸,酸疼的感觉再一次升腾了起来。
她从小没有爸爸,但自从妈妈去世后,她也对这个父亲上了心,但更多是对妈妈的疼惜,一直在等,等了那么多年。
而父亲留给自己的唯一信物——心泪,她必须得拿回来。
想到这,离忧嘴角勾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腾地一下,钻进了卫生间,她要洗个热水澡,好好打扮一下,今晚cara成立22周年的庆典,她要美美的参加。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冲刷下来,离忧微微向后扬了扬头,在她撩动长发时,瞬间想到了什么。
昨天锦璃出来,他也知道了吧?
我靠!离忧在卫生间里,走来走去的跺脚,不知道凌枭会不会把自己当成精神病呢?
窗外大片的阳光,落进来,缀在离忧的身上。离忧靠在门边站了很久,感觉到脚有点麻了。轻轻的扣了扣门。像是小学生一样的,双手背在身后,乖乖站好。
可是她等了半天,也没有人开门。难道出去呢?可是凌枭一般这个时间,都还在房间里睡觉的。半信半疑得又敲了敲门,而门很自然的就打开了。
离忧眯着眼睛往里面瞅了瞅,房间很简洁大气,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摆件。
床很是平整,像是压根都没有人睡过。走过去,摸了摸被子,凉凉的,一看就知道昨晚没人睡过。又走到可乐的窝旁,可乐一看有人来理自己了,直起了身子,摇着尾巴的讨好。
没办法,谁让它作为一只狗,肚子也饿了。
离忧看着可乐干净的狗盆,叹了一口气,原来他昨晚真不在家呀!
喂好了可乐,离忧就准备牵着它去散步。
离忧刚打开门,门口的酒气就铺面而来,就连可乐也闻到酒味,感觉到头晕晕,很是惶恐地看着门口的主人。
凌枭半靠在墙面上,脚边有好几个东倒西歪的酒瓶子,手里还捏着一瓶,在看到离忧时,呵呵的笑了起来,显然是喝多了。精致的五官仿佛也蒙上了一层酒气,好看的桃花眼也像是沾了水的花瓣,美得有几分不真实。
在离忧还未走近时,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捞到了怀里,亲昵得蹭着她的发顶,“老婆,我爱你!”
“啊?”离忧惊了一下,抬头看着他,整个脸红得要命。大清早,莫名奇妙被人表白了。
可乐捂脸,不应该是捂着眼睛。爪子虽肥,但脸大呀!自己主人喝多了,好丢人。
凌枭长臂一勾,人已经落在了他的怀中,转眼间,离忧就被提到了墙上,高大的身躯压住她,攫住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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