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与方丈慈恩很熟，那么当初与慈恩院中的扫地僧也自然认识。

    怪不得，感觉那么熟悉。

    想到前世，卫衡不禁有些黯然。

    了空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思一样，便安慰道：“往事如烟，施主还请向前看”。

    卫衡点了点头，又在他这儿坐了一会儿，忽然有想到叶显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肯定正在着急，便准备起身告辞。

    却是一起身，便听到一声清越的嗓音道：“大师，那卷经文找着了”。

    那帽子脸上还带着病态的苍白，一进门便见有女客，便对卫衡一礼。

    卫衡点点头，什么也没说，便走了。

    谢殊不知为何心中一慌，心咚咚地跳，感觉是要跳出胸腔一样。

    连呼吸也粗重起来，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逝，而他却无能为力一样。

    这种感觉就像

    了空叹了一口气，看了谢殊一眼，却并没有说话。

    “大师，慧明，是她是不是，她就是阿元？阿元就是她，是不是？”，谢殊突然揪着了空的衣襟激动地问道。

    了空咳嗽了一声，看了他一眼道：“是不是，你的心里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谢殊心里一顿狂跳，他“腾”地一声站起来，便往门外追去。

    但是卫衡现在却是骑车马，回庄子去了。

    谢殊慌乱地在林子里乱追，却是哪能寻得着她呢。

    郁林葱葱，阳光从树隙中泻下来，照在他苍白的脸上。

    “阿元”“阿——元——一”，他在林间呼喊，惊起了一群栖息在林间的飞鸟，回声在林间回荡，却是没有人回答他。

    他摊倒在地上，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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