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杜苍早早收拾起行囊,等在杜无秋的房间前。
太阳从地平线的慢慢升了起来,终于,门开了。杜无秋斜斜地倚在门边,一副宿醉未醒地样子,乱发配上胡须让他看起来比平日里更加懒散邋遢,也更加憔悴。杜苍迟疑了一下,上前问:“父亲,今天是否能够出发?父亲身体能不能支持长途跋涉?”
杜无秋摇了摇头,笑道:“你当我已经多年迈了?不过是昨夜多喝了一点酒而已,还没有虚弱到那种程度。”说完他若无其事地摆了摆手,一手拎出一个蓝色地行囊来扔给杜苍,说:“你先去城里面把马匹买了,待会儿我过去找你。”
杜苍点了点头,转过身先走出了杜府。看着杜苍地背影渐渐消失,杜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那些年的事情,该不该告诉苍儿呢”他思考着:现在看来,苍儿对那毒宗的大弟子用情至深,如果将那些年的旧事告诉他,不免对待毒宗之时有所顾忌,重蹈我当年的覆辙。罢了罢了,先看看那毒宗弟子是什么态度再决定吧。
他抬起头,走回屋子整理了一下头发,洗了把脸,又换了一身衣服,走到城中。
雪良城城门处,杜苍早就把马匹和干粮都准备好了正在等待着杜无秋。二人遂出发向毒宗去了。
待到二人到了毒宗的地界,风不入也已经到达乱城,并且攻下了乱城的一股小力量,从而得到了物资和地盘,着手开始组建自己的人马。
他化名风声,组建了逢生堂。如今凭借风不入的实力和出色的管理能力,逢生堂在乱城已经占据了一席地位。乱城其他势力的头子看到这个新势力发展起来,心中也是几位无奈。但乱城的布局一向是以错综复杂的小势力为主,这些势力之间有着不同的瓜葛,其中新仇旧恨不是一个人就可以说得清的。在这种情况下,反倒让风不入这外来人占了优势。因为根底干净,不少势力都同意了风不入提出的合作。由此逢生堂快速地在乱城站稳了脚跟。其他势力虽然心中有些妒忌,但终归没有什么办法。
此时风不入正坐在逢生堂地主堂之上。下面站着地是乱城一位有名的军师。二人在赌场相遇之时,风不入和他赌骰子,最终风不入赢了,军师便答应风不入来逢生堂效力。
此时他手中把玩着两个玉制的骰子,悠悠地问:“故人城那边有什么消息么?”
军师迟疑了一下,道:“邻里说,卫家父女在卫酒儿回到家地第二天就启程南行了。”
风不入骤然握紧手中地骰子,停顿了许久才松开,一双狭长地眼睛眯了起来,心中暗暗思量。他知道,十有八九卫酒儿父女是去江城找自己了。他心中有些懊悔,当初应该先修书一封寄给卫酒儿再启程来到乱城,那样就不会有如今这样陷卫酒儿于危险境地地尴尬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说:“这边地事情快一点结束,我要带上几个人去江城。”
军师手中摇着羽扇,眯着眼看了看风不入,道:“堂主,您在这里虽然化名风声。但是纸包不住火,逢生堂眼看渐渐向外发展,不日里风声之名就会名满天下。那时候堂主以为,以洪金笔之狡诈,妃子笑之计谋,还会不知道这风声其人和风声其刀的联系么?”
风不入瞥了一眼军师,笑道:“正因如此,在下有事拜托军师。”说完他站起身来,一手拿过桌子上象征着逢生堂堂主之位地白玉印章,踱步走到军师面前。
军师上下大量着风不入,已经将他想要做的事猜到了一二,后退了两步,皱眉说道:“你何必这个时候一定要去江城犯险?”
风不入也不回答,另一只手拉过军师的手,将印章稳稳放在他手里。又从面上取下来到乱城后一直戴在脸上的面具,递到军师的手上。他回过头取下风声刀,语调和平时没有什么变化,淡淡地说:“从现在开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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