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混乱极了,本想查清楚夏靖豪到底是不是渣男,自己也好死了一条心,结果越查越乱。
“嘭!”
在转角处,陈璇倾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走路长不长眼睛啊!”陈璇倾低着头,揉着肩膀。
但是,当她抬起头时,顿时惊呆了。
让她惊讶的不光是眼前男子超凡脱俗的脸,而是他的一身打扮。
男子身穿一袭白衣,头戴白如羊脂的发冠,黑发如瀑轻柔的散落在两肩,犹如坠入凡间的仙人,满身的灵气。
陈璇倾不得不在内心感慨:“如今的spy技术真是成熟逼真!给力!着实给力!”
男子的眼眸明澈,却带着隐隐的忧伤,他扶住陈璇倾,声音无比柔和,轻声说:“姑娘,无碍吧。是在下唐突,行的急了。”
陈璇倾点点头,又急忙摇摇头说:“没事,没事。下次走路看着点。”
男子将璇倾身子扶正,柔和的笑着点了点头。他刚迈出几步,忽然回头说:“姑娘是凡人吧?”
陈璇倾愣了愣。
“你为何会看见我?”男子蹙着眉,对陈璇倾打量了一番,“你沾了鬼泪?”
他摇摇头,眼睛里是疑惑和丝丝忧虑,边走边说:“夕泽真是胡闹!”说罢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陈璇倾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转身,右腿刚往前一迈,却踢到了什么小巧的物件。物件被踢出,‘嗖’的一声撞到了墙上,又弹到了路中间。
她低头一看,一块碧绿如秋水般的玉佩静静的躺在回廊的中央。
在柔光的照耀下,发出如午后暖阳下水波散发出的晶莹之光。陈璇倾走向前,将玉拾起,玉身清凉似冰,温润如脂。
“喂!你的玉佩!”陈璇倾赶紧追了过去,可是那男子早已消失不见。
她握着玉佩左转右转,也不见那白衣男子的踪影。
“这神棍的家可真是够大的。这可怎么办,这么贵重的东西,得还给那人。”璇倾心想,“没准是店主的客人,把玉佩交给店主,让他转交好了。”
她跌跌撞撞的回忆着去往之前那间书房的路,终于在走廊尽头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一道虚掩着的门内传来了那男子的声音:“夕泽,就算我求你。一千五百年了,我找她找的好苦,你就开开恩,告诉我雪纯到底在哪。”
“什么叫算是求我,你本来就在求我。”另一个男子慢悠悠的回答,而发出这个慵懒声音的正是狐狸店主!
璇倾站在门外,心想:“原来,这个腹黑的变态神棍叫夕泽。”
那男子继续央求说:“对。我是在求你。夕泽,求求你,告诉我,雪纯到底在哪?”
陈璇倾一脸尴尬,愣愣的站在门外,心想:“这个气氛我进去也不太合适啊!”
夕泽刚刚换了干爽的衣物,对着镜子自顾自整理着衣着。过了好久才淡淡开口说:“我不是她爹,也不是她妈,你问我,我问谁?”
“你是她师哥!”
“师哥?”夕泽冷冷一笑,抬眼看了看白衣男子,“白河,你是不是智障?我是他师哥就得知道她的行踪吗?同门里,又不只我一人。你走吧,我这里没有你要的答案。”
“夕泽,我若不是用遍了法子,我也不会来打扰你。我对雪纯的感情,你应该知道。”
夕泽转过身,戏虐的打量了白河一番,冷哼了一声:“哼,什么感情不感情的。白河,你早该绝了七情六欲。东殿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不是所有人都对你宽容谅解。上头的规矩是什么样的,你比我清楚。”
这叫白河的男子似带哭腔:“找到雪纯,我就自削神籍,从此当一个平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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