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不过她倒是确信,这回的再遇绝对不是一次巧合。
陈璇倾思考着这些问题,思绪犹如一团乱麻浸泡在了一锅浆糊里。对于她这样大脑简单到如笔直的高速公路状的女生来说,有些话,还是问明白更令人踏实。
陈璇倾摆弄着狐狸面具,最终还是问道:“你真的是路过?”
夕泽开着车,用余光扫了她一眼,看着她沉思的模样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他说:“真的只是路过。然后无意间看见你跟着那个胖子跑进了胡同。”
“那你不还是跟踪我?至少跟我进了胡同儿。”陈璇倾摆将面具平放在膝盖上,身上披着他的西服传来淡淡的独特的味道。
“唔。”
他好像无从辩解,已经被陈璇倾完全绕了进去。
这个女人说的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跟着她呢?是灵魂的牵引使他无意中的留意她?他也有些茫然。
二人沉默着,使气氛更加尴尬,俩人一路无言的回了店里。
陈璇倾本以为夕泽会丢给她一个急救箱和几片邦迪创可贴,任由她自生自灭。
却没成想,他接过她递过来的西服后,看着伤口却是愣了好一阵,缓缓说:“我帮你包扎。医院那些废物处理的话,你会更疼。”
肩膀上的伤口虽然浅,但是结痂却和衣物凝结成了一体,处理起来相当于揭开旧结痂,再遭一次罪。
夕泽倒是一脸从未有过的认真,唉声叹气的处理着伤口。
“你叹什么气!受伤的又不是你。”她看他一脸死了爹的样子就心情不爽。
他手里的动作一停,强压怒火,声音中是满满的阴霾:“你就这么想死?白河的玉佩就那么重要么?!”
他的声音不大,不轻不重,却透着一种让人寒颤的冷厉。
夕泽看着她满身的狼狈,心里好像被敌军投下了几十颗原子弹般,怒气马上要爆发了。今天扎了那胖子几刀根本难解他心头之恨。
这个笨女人,差一点就丢了小命!
陈璇倾倒是满腹大道理,神情悠然的说:“怎么不重要,那玉佩好几百万呢。谁会跟钱过不去嘛。”
“你就那么在乎钱?还是在乎那玉佩的主人?”夕泽说着空洞的笑了两下。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阴晴不定,一会儿黑着脸,一会儿又对她这么好,真是奇怪。
他手里的动作轻柔,可脸上的表情却阴森可怖。
陈璇倾忍着疼,咬着牙,往外蹦字道:“我,又,不,认,识,他!哎呀!疼,疼,疼。”
夕泽沉默了一下,说:“白河觉得你是他失散已久的媳妇儿。”
“失散已久的媳妇?什么鬼!”
夕泽漫不经心苦笑了下:“我之前也觉得奇怪,为什么看不见你的命格,没准你真的是雪纯。只是”
“只是什么?”
夕泽一脸的认真,说:“长相和性格,比王雪纯差的太多。”
“你这话什么意思?”陈璇倾看着夕泽这张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抢过他手中的脱脂棉,自己擦拭伤口。
夕泽倒是一本正经的上上下下的将她看个遍,一脸大受打击的模样,说:“的确没有一丝一毫像的地方。白河绝对不会看上你这种又丑又蠢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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