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碰过她的手指头都剁下来。”
“你!”万书平爬着捡起弹簧刀,眼睛直直的盯着刀子发出的冷光,开始胡思乱想。他好想,拿着这把刀,直直的刺进夕泽的心窝里。
司马凌风见万书平拿着刀动了歪心思,不禁觉得好笑,从怀里掏出枪,抵在了万书平的脖子上,冷声说:“让你快切,听不懂么?还是你不想切?”
“我切!我切!”万书平咬牙切齿的说,他的耳边是手枪快要扣动扳机前发出的微弱响声。他挣扎着,膝行到椅子边,把手摆在了椅子上,嗷嚎一声,切下了小指。
司马凌风满意的点点头:“不错,继续切。”
他又看了眼身边的黑衣人,开口说:“把旺财牵过来。”
黑衣人点点头,牵来一只巨型獒犬。獒犬鼻子微颤,嗅着血腥味就冲了过去,大嘴一张,粉红色的舌头一伸,把万书平的手指头给卷进了嘴里,还摇了摇尾巴,一脸不满足的模样。
“赶紧的吧,老子没时间陪你在这耗着。”夕泽有些不耐烦。
万书平心想,切掉五根手指头,能保住小命就行。活着,比什么都强。
一咬牙,咔咔咔,就像切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切的小萝卜,一口气把其余四根都切了下来。
夕泽点点头,慢悠悠的说:“不错。继续切。我怎么知道你切的是不是碰过她的手。”
万书平身子一抖,跌坐在了沙子里。
他怎么切?用嘴切剩下的那只手?
凌风看着腹黑的夕泽,隐隐一笑:“来人,把那只手的指头也都剁下来。”
万书平,咬着牙,恶狠狠的看了眼夕泽,“你就这么恨我么?为了一个马子,一下杀两个人。”
“两个人?你们也称得上是人?为了钱,你们做了多少勾当?用我一一给你细数吗?你的南朝绿荷瓷瓶怎么来的?北宋翡翠扣又是怎么来的?你以为你无恶不作还顺风顺水的活着是因为什么?三尺神明不敢办你,还不是因为你们家供着仙。”夕泽犀利的眸光落在了万书平的脸上,他不禁被这冷眸激了个激灵。
夕泽继续说:“你别不知好歹,惹了我,我没灭了你的祖宗十八代你就偷着乐吧。”
万书平看着夕泽呸了一口,说:“我是杀了拿着绿荷瓶的那老东西,他半截子入土了,早晚都得死!北宋的翡翠扣也是那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从家里偷出来的。我只是顺手推舟的帮她卖个好价钱。我有错吗?这个社会不就是这样么?恶人千千万万,你干嘛非跟我过不去?是个爷们,你就痛快的杀了我,别玩阴的。”
“你想死?很好,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你死了以后,你会比现在痛苦百倍万倍。还不如活着让我高兴一下。”夕泽翘着二郎腿,一脸鄙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在他眼里,这个男人,狗都不如。
“你早晚会遭报应的。”万书平哈哈一笑,干瘪的嘴唇爆裂开来,渗出鲜红的血,“让我死?我做鬼以后也是厉鬼,等着我弄死你吧!哈哈哈哈!”
司马凌风峻冷的眉眼一眯,看了眼夕泽,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说:“倒是有趣,他们两个都想做鬼来找你寻仇,干脆成全算了。”
“也是!”夕泽点点头,起身走到万书平的面前,温和的笑了下。
万书平看着这个笑容,有些后悔,可是为时已晚。
夕泽抬起手,对着他的脸,隔空那么一爪,万书平觉得有一股力量,拉扯着自己,自己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而是一块沉重的铁块,禁锢着自己。
而夕泽,正将他拉出这个禁锢。
“啊!”他闷声叫了下,再次清醒的时候,却看见自己脚已离地,悬在半空中。
而他肥胖的身子,正静静的躺在沙地里,面朝下,裤裆处湿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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