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太监总管高胡庸“啪”的一声伏在了地上身体抖得像筛糠:“回皇上,是c是”
“是什么?!嗯?——说!”秦王一把将酒杯砸在了高胡庸的面前。
高胡庸一个劲儿地伏地哆嗦:“皇c皇上,是是兵部尚书顾大人求见啊!顾c顾大人已经求见皇上三次了,可c可都被拦下了不是奴才啊,求皇上开恩!求皇上开恩呐!”
拦下了?求见三次朕居然不知道!真是反了天了!若不是今日朕忽然想在这清风馆登高望景只怕还不知道这事儿!
“传!”
“这这”
秦王寒眼一眯:“放肆!——怎么,你要抗旨?这宫中这天下之主到底是谁?!”
“奴c奴才不敢!当然是皇上!当然是皇上!”高胡庸“啪啪”脑袋磕得震天响。
秦王上前一脚将他踢翻:“还不快滚去宣顾尚书觐见!”
高胡庸吓得屁滚尿流哆嗦着两腿跑去传旨,不多时,便有一身着鹤袍官服的中年男子前来参见。
“你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顾之芳伏于台阶之下声泪俱下:“皇上,微臣有负皇恩呐!微臣并非因病告假乃是被人软禁府中不得面圣啊!”
秦王听闻大怒:“谁有胆子竟敢囚禁堂堂朝廷一品命官?!”
“皇上,微臣也不知,他们只是团团守着微臣的府邸不叫人进出,消息更是难以传达。”
“放肆!天子脚下他们竟敢如此猖狂!”秦王怒。
顾之芳见秦王暴怒慌忙道:“皇上息怒,微臣虽被囚禁却并无损伤,皇上龙体要紧!”说着仰天抱拳,“幸而蒙皇天圣恩,让微臣得以逃脱,留着这条残命得以面圣!皇上,微臣三日前接到边关探子急报说冀北守将黄维忠早已被人秘害,如今的冀北已被渝西王所控。这渝西王占据冀北非但不与敌国周旋反而率兵攻下冀北与渝西之间的五座城池,斩守将悬首于城门之上,民心暴动。可见他想自立为王的狼子野心已昭然若揭,据说连龙袍都以制好就差登基了啊皇上!”
一掌断了栏杆,秦王面色暗沉阴郁一片,不禁怒极冷笑道:“白世昌真不愧是朕的好舅舅啊!果然是好!”是想和璇佑平分朕的江山么?!哼,只怕这半壁江山你白世昌拿不起!
“此事朕已知晓,朕会让骁羽卫护送爱卿回府。你回府后不必再为此事烦忧了,只需为朕做一件事即可。你附耳过来。”
“是,微臣明白了。微臣以命担保此事必定天衣无缝!只是,骁羽卫乃皇上的亲卫,微臣贱命不足惜,皇上龙体圣安才好啊。”
秦王明黄色长袖“啪”地甩在身后,背手而立,一阵天子之威骤然压下声音冷冽:“哼,朕倒要看看谁有胆子敢在这宫中谋害朕!爱卿勿忧,且退下吧。”
“是。臣——告退。”
“高胡庸!摆驾——宁c寿c宫!”
“嗻——摆驾宁寿宫——”
宁寿宫
“姑母,您快些想想法子啊,怕是皇上这一刻已知道了父亲占地为王的事了”
未及她说完,太后便抽手一巴掌甩在了她脸上寒声道:“混账,哀家的好弟弟c你的好父亲是在边关誓死守卫我大秦的疆土!明白吗?!再胡说哀家也决计不饶你!”
景纯皇后被孝懿太后这一巴掌扇地险些跌倒在地,看着姑母阴寒的面色及狠厉的目光,只觉似深秋寒露淋在周身,身心发凉,慌忙跪在了地上颤巍巍地说道:“是c是静依说错了,姑母您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
静依是景纯皇后的闺名,在她还是襁褓婴儿时太后亲赐的。那时的太后还是皇后,渝西王还尚在京中,太后每逢佳节便会召小郡主进宫玩儿,那时的太后对这小郡主甚是疼爱。而今小郡主已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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