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递过来一份报表说:"老板,让您过目一番!"
我接过报表,疑问道:"就这些?"
她点点头回道:"您没其它事,我就出去了!"
上班最忌讳谈个人私事,这是公司的明文规定,我这领导自然不能知法犯法,也不便多挽留她闲聊,便道:"那我就不送了。"她笑着关好门走了出去。
我打开报表细看起来,老板这人我了解,他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情,这份报表中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如果我现在不寻找出答案,等他提问我时,那时候就被动了,所以,我看的很仔细,几乎是字字过目,以防漏掉隐晦的信息。这不看不要紧,越看我越是奇怪,倒不是这份报表有什么问题,报表的开支没有任何异常,我连看了三遍还是一无所获,便放下报表,揣测起老板的内在含义来。
上班忙的手脚几乎不能歇,故此,时间过的倒也快,转眼便到了下班点。我本来以为就我和老板两人,没想到黄陂然今天也随我们一起去运动。我渍渍惊奇,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好几次邀他去运动,他死活不肯,今天怎会如此爽快?
路途上我很担心老板如果问报表的问题,我该如何回答,不过还好,直到"健身馆"老板还是只字未提,好像忘了这件事一般。我三人换了衣服,随着盘旋的楼梯向上走去,我们要去的是娱乐室,那里是互动的区域,平时聚的人不少,我随老板来过几次,他都是直接杀向娱乐室。黄陂然捧着肚腹,正在四处勘探运动机上流着香汗的美女们,小眼睛滋溜溜直转,那模样非要让我用词语来形容的话,那就两个字"猥琐"。
老板对黄陂然放浪的行为似已习以为常,他笑骂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找个好的结婚算了,天天像只不归家的家雀,你老姐都跟我唠叨好几次了,说你在这样胡混下去,就请咱爸妈来上海亲自管教你。"
黄陂然一听到"爸妈"二字,兴奋的表情蔫了下去,无力道:"姐夫,你可得帮帮我啊!"
老板摆起架子,故作高深道:"帮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上次那件事你不准跟你姐乱嚼舌头根,我怕她误会。"
黄陂然一听这话,他左思右想了一会儿,唯诺道:"那咱爸妈那件事?"
老板一听哈哈笑起来,拍着黄陂然的肩膀保证道:"你就放心交给我了!"
我一直就在旁窥听,从他们字里行间我不难发现一些问题,很显然黄陂然抓住了老板一些小辫子,被老板威胁着,怪不得近几个月他见到老板,能躲就躲,想来今天来"健身馆"也是老板的授意,至于我不过是作陪罢了,他才是今天的主角。
与黄陂然达成一致,老板的兴致明显高了许多,和言语色贿赂着他,以防他漏嘴。我想老板犯得也许是原则性的错误,不然也不会如此害怕黄陂然告状,据我所知,我们的老板娘拥有着公司的大多数股份,而且还另有一家服装厂,颇为能干。更据小道消息称,老板娘是个母老虎,老板有些惧内,所以黄陂然的立场就非常敏感重要了,老板自然要大加拉拢他。
来到娱乐室,老板便和熟悉的人打起招呼,聊起来。我和黄陂然插不上话,不是同一个级别的,也没什么话题。闲着无聊之下,我二人要了杯冰水,坐在休息区歇起来,今天看报表看的眼睛涩痛,如果可以话,我真想现在离开归家休息。
黄陂然一副心不在焉的神色,像是丢了魂一般。
我好奇问道:"发什么呆啊?老板不是对你许下保证了吗?"请允许我这样和稀泥,毕竟人家的家务事,过多插嘴,反而不妙,会引起他人的不满。
黄陂然苦笑道:"浩哥,你以为我姐夫能过我姐姐那关,说不定到最后我跟他一起被我姐姐收拾!"
我惊愕道:"有那么可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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