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手快地挡下一刀说道:“我才不要你再救我一命!”
她还不起!
“小心!”傅朝疏眼看着那刺客的刀就要砍中苑文莺的左肩,连忙把剑掷出去,刺中了那刺客的心口。
与此同时,他自己的后背空门大开。刺客抓住机会,一刀砍了过去。
傅朝疏闷哼一声,就要栽下马去,连忙抓紧了缰绳。掏出怀里的一瓶粉末就迎风撒了出去。
刺客许是没想到他还有这等药粉,连忙就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只是反应太慢,终究还是吸了一些,顿时便手脚无力。
傅朝疏连忙策马上前,接住中了药粉,摇摇欲坠的苑文莺。然后又从怀中掏出一瓶解药来,在她鼻端轻晃了两下。
等苑文莺恢复了力气,这才翻身下马,手持长剑,一一解决了那些刺客。
林子里的瘴气慢慢升起来了,满地的尸体和血腥,怕是很快就会引来一些大的野兽。
苑文莺连忙让他上马,然后一路牵着往回走。
只是林子的瘴气实在太大了,想要再回去,已经看不清来时的路了。
没办法,二人只能走了一段,暂时先歇在林子里,等天亮以后再说。
这才有了傅朝疏逞强的一幕。
苑文莺扶他下了马,然后找了些柴火,点起了火堆。毕竟是晚上,有火的话,不容易被野兽偷袭。
傅朝疏从怀里掏出另一个瓶子,然后理所当然地说道:“帮我上药!”
苑文莺但是也不扭捏。伤在背上,他自己看不到,自然只能让她上药。
她接过药瓶来,然后就着火光撕开他背上的衣服。挺长的一道伤,伤口流着血,还有些狰狞,所幸没有伤到骨头。
她轻轻地撒了些药粉上去,然后抹了抹,对他说道:“你又救了我一命。”
因着坐在身后,傅朝疏倒是看不到她的表情。
只能尽力安慰道:“这是傅家的猎场,来的刺客十有八九也是冲着我,你是为我所累,怎能说是我救了你一命?”
苑文莺把金疮药递给他,然后说道:“你经常遇到这种搏命的事吗?不然为何身上总预备着金疮药?”
傅朝疏愣了愣,然后一笑说道:“这不是今天来狩猎嘛!难免有个什么意外的伤,带些金疮药总是保险!”
苑文莺能明显感觉得到,他在说谎,大概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他到底身处什么样恶劣的环境吧?
虽然是傅家长子,看似满身光华,却无人知道他背后的凄凉。
苑文莺叹了口气,然后说道:“你睡一会儿吧,我替你守着。”
傅朝疏怎么可能让她守夜,就算受伤了也还是逞强道:“我是男子,自然无碍。要守夜也该是我来守!”
正在此时,便听到远处林子里传来了一声声呼唤:“苑文莺!”
苑文莺猛地坐起来,侧耳一听,又听到一声。连忙激动地说道:“是秦郡王,他不放心我,来寻我了。”
端的是一副害羞的新妇样,看得傅朝疏心里一阵酸。
原来,秦郡王到底是不放心苑文莺那三脚猫的功夫,便跟着陆景恪一起来了。
进了林子便一头扎进去寻找苑文莺。只是中间隔的时间太久,他也不能确定苑文莺走的那条路,只能慢慢寻着。
后来又在不远处看到了苑文莺的马,这才估摸着她还没有回营地,便直接寻了过来。
苑文莺听见秦郡王来寻她了,直接起身喊道:“萧峦!我在这儿!”
秦郡王便顺着火光找过来了,一眼便看见傅朝疏坐在一旁。
“呦,傅公子怎么也在这儿?”萧峦下了马,直接坐在火堆旁,语气不善道。
傅朝疏闭目养神,当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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