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做?”陆景恪续了杯茶递给她,然后问道:“太子最近怕是逼急了。”
傅朝云啜了口茶:“他被逼急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总不能他每次被逼急了就想拿我下手吧?我又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
陆景恪笑着看她:“你还不知道你给太子带来了多大的威胁吧?户部一多半都是太子的人,现在突然有了你这么个变数,还在江南动了他的羽翼,他怎么敢放心?
再者说了,到了九月,户部就又要查帐了。户部这几年就像太子家开的一样,由着他拿钱。现在你进去了,就好像在他家后门上加了把锁,他又怎么能甘心?”
傅朝云点了点头,随即道:“他不放心不甘心也得忍着!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想让我顾不上他?我偏要在他心窝里扎上一刀。”
陆景恪笑着看她:“你打算怎么做?需不需要我帮你?”
“暂时不必,我拉拢了秦王。先让他们去斗,瑾王可以避避风头,省得涉及储君之争。”
这是为陆景恪着想了,毕竟涉及储君之争的,都会引起皇帝的猜疑。
陆景恪皱了皱眉,有些担忧:“有什么需要做的你就直接说,瑾王既然下定决心要夺位,就要冒这个风险。你不必自己为难。”
眸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傅朝云怔了怔,才牵着他的手说道:“你放心。”
三日后,迎风阁。
傅海容听说溱哥儿又吐奶了,急得不得了。赵大夫查看过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三小姐,您慢点跑。”
傅端云的小脑袋藏在门后面,脆生生地唤道:“父亲。”
傅海容看见是傅端云,连忙招了招手,然后抱起她说道:“端儿乖,你弟弟生病了,父亲心里着急,你先跟奶娘去玩好不好。”
说着便要抱给魏紫。傅端云歪了头,轻声说道:“可能是酸梅汁太酸了吧,端儿每次喝都感觉牙齿要软了。”
傅海容一愣,抱着她问道:“什么酸梅汁?端儿,有人喂你弟弟喝酸梅汁吗?”
傅端云愣了愣,然后怯生生地说道:“是弟弟的奶娘喝的啊!喝了好多!
魏紫姐姐说了,奶娘是为了弟弟好。就像前段时间弟弟刚出生的时候奶娘要喝药一样。”
奶娘要喝药,说的是溱哥儿早产,所以身子看起来不好。赵大夫开了两帖药,吩咐奶娘喝下去,然后通过化出来。
可是赵大夫却从未吩咐过要喝酸梅汤。溱哥儿早产,又才两个多月大,胃里怎么禁得住这般酸。
傅海容大怒,转过头去吼道:“把魏紫给我带上来。”
好啊!他本来体谅着刘氏产子艰难,所以体谅她。没想到啊!这一个个的,都把他当傻子不成?
傅端云见傅海容生气了,连忙拽着他的衣角求情道:“父亲不要责罚魏紫姐姐好不好,她给端儿的黄鱼泥可好吃了!”
身旁的赵大夫一惊:“三小姐是说丫鬟给您黄鱼泥?”
前段时间傅端云因为海鲜一直肚子疼,此事还是他来看的。当时一再嘱咐不能给傅端云用鱼腥海鲜。
迎风阁的人竟然明知此事,还敢给傅端云用黄鱼泥。
傅海容听了之后更是大怒,转头就问刚被带上来的魏紫:“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清楚就是你谋害主子!这回定要将你发卖出去。”
魏紫连忙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道:“老爷饶命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姨娘吩咐奴婢做的”
傅海容大怒:“你还敢狡辩,端儿和溱哥儿都是你主子的亲生儿女,她怎么会如此做。”
魏紫小声嘀咕了一句:“儿子哪里是他亲生的。”
声音不大,却足够傅海容听清楚了。他一愣,刚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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