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一时气愤,后来我也后悔!”敖汛懊恼的道。
“那后来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慕锦很是不解,既然只打算来个水灾,而且又后悔了,怎么会弄到现在这个样子?
“那次她来找我过后,慢慢的我就后悔了
当时敖汛一时气愤,被红荔一怂恿就同意了跟她一起用计分开两人,可是红荔一离开,敖汛的头脑一冷静下来,他就后悔了。
“主子,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红荔离开后,黑涯劝道。
“没有什么不好,如果我不这么做他们两个就会很快成亲,我就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敖汛仍气愤难消,他喜欢慕锦并不比敖澈的时间短,为什么他就得退出?
“可是这是违反天道的事情,即使主子成功了,也逃不开天道惩罚,到时你们天各一方,也没法在一起啊!”
黑涯见自己的主子仍执迷不悟,苦口婆心的劝着:“更何况如果你失败了,目前姑娘发现过后,她岂不恨您,你们还是没法在一起啊!”
“”敖汛听了黑涯的话,冲昏了的头脑突然一下清明起来。
对呀,如果自己这么做了,不管成不成功,他跟慕锦都再也没有可能。
而且现在着急的不该是他,应该是红荔呀!
“又上了这臭丫头的当!”敖汛使劲一拍桌子,愤恨的道。
“主子,现在该怎么办?”黑涯询问。
“我们只要不参与,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敖汛皱眉道。
“可是主子,你刚才已经将你自己的令牌给她了!”黑涯提醒。
南海里每个成年龙太子都有一面令牌,能够行云布雨,而敖汛刚才交给红荔的正是这么一面令牌。
“没事,她不知道催动令牌的方法!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迅速回南海一趟,跟父王说我的令牌丢了。”
说完敖汛起身,带着黑涯回了南海,待到敖汛再次回来济州已经山洪爆发,尸横遍野。
“怎么说这场山洪不是你造成的?”慕锦再次确认。
“这种山洪确实不是我做的,但却与我有关!”敖汛苦笑,看来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与你有关?到底怎么回事啊?”慕锦越听越糊涂。
“我虽然没有催动令牌,但是这两天下雨却是用我的令牌行的雨。”
敖汛转头看着满水面的浮尸,面上毫无表情,眼里却充满了懊恼和后悔。
“那天我回到京城时就听说冀州爆发了山洪,我觉得不对劲立即就跟来了济州,找到了红荔!”
那时的红荔正在济州水君府邸,二人正在花园里对饮。
“美人,这下你可满意了?”济州水君隔着桌子将手伸向红荔放在桌面上的柔夷。
“多谢水君成全,红荔敬水君一杯!”红荔收回手,举起酒杯向济州水君示意。
济州水君勾唇一笑,红荔的这点小伎俩他轻易就可以看穿,只是眼前这人长得真是好看,所以他还算有耐心可以陪红荔好好玩玩。
“呦,美人敬酒,自然不可不喝!”济州水君说着伸手过去接过红荔的酒杯,手掌轻轻抚过红荔柔嫩的小手。
红荔笑着缩回手放在桌下,还在济州水君不注意的情况下用衣袖擦了擦。
济州水君笑着抿了抿酒杯里的酒,眼中却闪过狡猾得意的光芒。
“禀水君,有一人自称是南海七太子的人求见!”两人正各怀心思,却突然有小兵传信说敖汛来访。
“什么?南海七殿下?快请他进来!哦,不!我亲自去接!”济州水君听后大喜,立即起身,说的话都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既然水君有贵客,那我也就不打扰了!”红荔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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