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了一声就往玻璃房外面跑。
身后的人似乎也被她吓了一跳,出声道,“诶!”
夏栀子没跑两步就被抓住了手臂,随即就顺着极大的力道被往后一拉,她吓得冷汗直流,不管不顾地拼命往前跑,奈何身后的人力气太大,她被拖着蹬蹬蹬倒退几步,惊慌间没防备就被门槛绊了一下。
门前的灯突然亮起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下子亮堂堂的。夏栀子定睛一看,傅老爷子举着拐杖,傅老太太紧随其后,还有围裙都没来得及摘的张阿姨,目瞪口呆地看着在门前以高难度姿势扭着摔了个狗啃泥的夏栀子。
还有半弯着腰,一手握着夏栀子手臂的男人。
生无可恋jpg。
一瞬间的安静。
傅老爷子手里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杵,“你还知道回来。”
声音莫名严厉,把正挣扎着要爬起来的夏栀子吓得又摔了回去。
很明显是对着她边上的人说的。
难道是友军?
她坐在地上,看看身边的人,又看看傅老爷子,一时间忘了爬起来。
傅老爷子转身回去了,张阿姨一见没有什么事情也就回去了,围观的人只剩下了傅老太太。
夏栀子动了一下,脚腕出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左脚脚腕处可能是扭了,她试了一下没能爬起来,幸好身后的男人及时地拉了她一把。傅老太太看着夏栀子龇牙咧嘴的表情,“脚扭了?”
夏栀子沉重地“嗯”了一声。
“你也不扶一扶?”傅老太太指挥她身后的人,她的目光也下意识地跟过去。
说是男人,不如说是男生。
这个小哥生得极为高大,她要仰头才能看到他的脸,手臂倒是很结实有力,一把就把她扶了起来。他伸手扶着她,带着些冷淡的神情,伸着长臂搭着她一截小臂,中间可以再塞两个夏栀子。
他大约二十十几夏栀子觑了他好几眼,遗憾地发现实在是看不出年纪。
因为他实在是太黑了。
黑黝黝的模样堪比非洲友人,也不知道是哪个煤矿里刚刚领了工钱爬出矿井的小哥。
“先进去吧,外边这么冷。”傅老太太微微叹了口气,似是想说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扶着夏栀子的小哥轻轻点了点头。
夏栀子想,好一块冷炭头。
小哥等她能站起来之后就松开了手,看着夏栀子摊开双手保持着平衡,单脚一跳一跳地往屋里蹦。
像一只顽强的丹顶鹤。
客厅里没有人,傅老太太进门以后一回头,丹顶鹤夏栀子正在他身后吃力地准备脱鞋,她看不过去了,叫小哥,“人家女孩子脚都扭了,你也不帮一下。”
正在换鞋的小哥愣了一愣,听见傅老太太的话,还没来得及起身就看见夏栀子一蹦一跳地绕过他,顽强地蹦到了客厅里,又一蹦一蹦地往厨房去,一叠声地呼唤张阿姨,“阿姨有没有冰块啊,我感觉我要冰敷一下。”
她没注意到傅一言扔在沙发边上的小皮球,踩上去就又是一滑,诶呦一声就又摔了下去。
那个黑人小哥看着她,只是微微地挑了挑眉毛,并没有伸手帮忙的打算,偏头去看见傅老太太看着他,目光冷凝,便若无其事地转身扶了夏栀子一把。
“谢谢啊。”夏栀子坐起来,对身后的事情丝毫不知。黑人小哥轻轻歪了歪头,没有说话就走开了。
真是冰冰冷的一个黑炭头。
坐下来夏栀子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好像放在了进门的玄关处。她拖着脚去玄关处找手机,不想听见了傅老太太和黑人小哥的声音。
听傅老太太的语气,她并不是很高兴,“出了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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