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叮嘱的,蜂蜜水,解酒的。”傅一意把水推过来,“我难得记性好,请老板娘泡的,你不要不领情啊。”
夏栀子听说这是傅一周叮嘱他的,也就没再说话,移过那杯热气腾腾的蜂蜜水,吹了又吹,慢慢地一口口喝掉了。
傅一意暗暗地鄙夷了一把,明明他也是宿醉未醒,怎么偏偏傅一周只记得叮嘱他给花花准备蜂蜜水,还没勾搭成奸呢,就胳膊肘往外拐。
啧!
小巷口有串新鲜花饰的老奶奶,坐在马扎上一阵一阵地串起花饰,不知道和昨天的小女孩是不是一家的。夏栀子蹲在那里,拎起一串来,想到晨起那串头上那串的萎落的白兰花,只觉得还有香气残余在发间,无缘无故生起一种眷恋思绪,淡淡的,就像指尖的白兰花。她掏钱买了一串,别在了胸口。
傅一意插着手问她,“这花有什么意思?这么小,又嫩,过不了几个小时就萎了。”
夏栀子不理他,“我喜欢呀。”
她站起来,看着哪里都不对劲的傅一意,“你今天怎么了,浑身都不对劲,肾被掏空了?”
傅一意作势就要去打她,“小爷我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
一副此地无银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他反而自己黏上来了,“诶,花花,我问你啊,你是不是和台上演书生的人很熟?”
书生?
夏栀子想了又想,“你是说最后和顾曼声在一起的书生?”
“对!就是他!”傅一意的语气无缘无故地激动了起来,“你们熟吗?”
夏栀子摇了摇头,“不太熟,这个学长是大四的,早就退社了,这次是老师临时找来救场的。”夏栀子想着想着就八卦起来,“我对这个学长唯一的印象,就是他很高冷,搭戏的时候都不愿意握我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女朋友在场的缘故。”
“哦”傅一意的语气听着很是惋惜,突然炸裂了,“女朋友?!”
夏栀子今天还要去看话剧,不知道为什么傅一意也跟了过来,一路上还东张西望的,进剧场的时候还遇见了苏马莉,她看着精神不太好,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演出还没有开始,她就忙里偷闲刷了会儿手机。
失踪人口傅一周昨晚同步更新了微博和s,难得的图文并茂,难得的文绉绉,配图是一捧臂弯里的花,挤挤挨挨又肆意盛发,隔着屏幕都能闻到浓郁的香气。
“殷勤踏取青阳。风前花正低昂。与我同心栀子,报君百结丁香。”
边上的傅一意看到了,又是鄙夷地一啧,“好酸。”
夏栀子也一啧,“好酸。”
其实她的名字就出自于这首词。老夏不是擅解诗词的人,有一年部队演习,住在一所沿海的小学里,小学里有一株上百年的栀子花,花树下所书的诗词便是这一首,不知道为什么就一直记着。
也是同一年,她出生在八月,老夏想到了这首词,屁颠颠地抱着还是小豆丁的她问太后娘娘,“叫夏丁香好不好?”
刚生产完的太后娘娘一个汤碗砸过来,他差点就血溅当场。
太后娘娘没好气地问他,“俗不俗气。”
老夏瘪着嘴,抱着小小的孩子冲她望着。
太后娘娘没办法,就说,“愁肠百结不是什么好意头,不如叫夏栀子吧。”
与君同心,是为栀子。
夏栀子看完了这一天的演出,傅一意虽然嘴上说着无聊,竟然也就这样陪着她看了一天,出来的时候又碰见了苏马莉,苏马莉看着夏栀子和傅一意,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转了又转,“这是”
傅一意没说话。
心里想着,我可是这位的未来小叔子。
夏栀子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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