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之后,运动员们稍作休息又要去训练了。刚刚饭后闲谈,夏栀子才知道这次在墨尔本集训的条件并不是特别好,这里的泳池是全开放且露天的,她想,难怪傅一周肉眼可见地又晒黑了。
张亦弘因为练的是仰泳,整个脸已经有黑成锅底的趋势了,只有带着泳镜的地方则还保留着原来的肤色,看起来和熊猫颇为相似。
她摸了摸傅一周的脸,“你又要变成黑米粥了么?”
傅一周问,“不喜欢?”
夏栀子想了一下,“喜欢啊,黑米粥甜甜的,冰一下最好喝了。”
“好啦,难舍难分的干什么!”雷厉鸣一嗓子嚎破,推着傅一周就出门了。
吃了两碗饭之后的崔小满也一咬牙去训练了。
出了门之后,队员们都凑过来,强烈要求傅一周把花花留下来,原因无他,饭好吃。
等到晚上的训练结束,本来应该筋疲力尽的队员们反而更加精神了,像是都盼着那一餐夜宵。
人呼啦啦地涌回公寓,一个个高喊着“饿死了饿死了”,进门以后果然闻见了食物的香气,群情激动,不知道是谁轻轻“嘘”了一声,才看见在沙发上睡着的夏栀子。
大家都放轻了声音,看着傅一周把她抱起来——傅一周知道这个家伙是叫不醒的,不如让她好好地睡一会儿,更何况她本来就两晚上没合眼了,一到墨尔本又成了做饭的苦力,肯定累得不轻。
想到这里就有点心疼,转过身去瞪了一眼围着桌子打转的队员们。
接收到傅一周不善视线的队员们一头雾水,表示很无辜。
夏栀子睡得很沉,但是却也没睡很久,醒过来以后就在床上滚来滚去。
把脸在枕头上蹭了蹭,这是傅一周的房间啊!
傅一周的床!傅一周的枕头!
她高兴地拱来拱去,那颗一直不安定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了。
傅一周进门,一看到房间内的景象,就血c脉c贲c张!
他揉了揉额头,“你是怎么做到把我的床拱成这个样子的?”
她做了什么?舞龙灯吗?还是一个托马斯全旋?
夏栀子高兴地打了个滚,“傅周周!今天太晚了,我可以明天再走吗?”时间不早,她已经和程夏衔先斩后奏说今晚不回去了。
“当然。”傅一周扯平了被她不知道带去了哪里的床单角,晚上她回去他也不放心。
夏栀子拖过被子盖在身上,“那我就睡在这里啦,我要睡右边。”俨然一副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模样。
傅一周直接拒绝,“不行。”
“为什么?”夏栀子躺平,摊成一个大字,“我会乖乖的睡,不吵你,也不乱动。”
傅一周直接用被子把夏栀子裹起来,裹成了一个被子卷,“你得去和崔小满睡。”他掐了掐她的脸,柔柔软软,像牛奶布丁,又像蛋糕。
夏栀子的脸被他揉成一团,皱眉问,“为什么?”
“因为我会睡不着。”傅一周看着她,声音有一点哑,两个人的呼吸很近,好像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你一定是在想限制级的事情。”夏栀子笑得很坏,回应她的是一顿更加猛烈的揉脸。
“不早了,去睡觉吧。”傅一周倒是想把一直动来动去的夏栀子裹成一团送到女队员休息的区域去,但是这样大喇喇地走出去大概会被他们笑到下辈子。
夏栀子还在被子卷里裹着,嘟起嘴来,“那亲亲,晚安吻。”
本来只是一个蜻蜓点水的晚安吻,但是夏栀子好死不死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当场傅一周的眼神就暗了下来,把她摁在床头狂风暴雨地吻了一通。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被子卷已经散开了,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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