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她,“怕放开你,你又不知道会遇见哪些可怕的事情。”傅一周的手轻轻地穿过她的发丝,“我怕,花花。在医院长凳上等你的那种感觉,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有了。”
那种脚踏不到实地的感觉,实在是不想再有了。
“那要不你就不要回去游泳了。”夏栀子掸了掸手上的粉末,“我以后偷电动车养你!”
“”
傅一周脸色郁闷,夏栀子笑得都要滚到长凳下面去了。
他把她捞起来,欺上去,扣着她的头就吻上来,这个吻格外绵长而温存,不是像除夕夜那样害怕失去和急切的索求,而是一种无声的挽留,他的舌尖勾着她的唇齿,依恋而亲密地吮吻,似乎是在问她,留在他身边,好不好。
傅一周平时稳重而可靠,仿佛明确地知道自己要走的道路和每一个应该做下的选择,但是他几乎从来不对夏栀子说他要什么,他没有先向夏栀子表露心意,也从来不曾说过要她留下,因为害怕拒绝和失去,他只会把问题抛给夏栀子,让她来决定。
而夏栀子从来不曾让他失望过,她总是义无反顾地,就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叫他觉得欣喜幸福的同时又愧疚,他觉得她太过美好,他的付出,不足以换来她这样的坚定。
夏栀子沉浸在这个缱绻的吻里,迷迷糊糊地回应他,她的回应就是乱七八糟地用舌尖搅出一团乱,惹得他几乎招架不住。
她的傅一周啊,是这样一个敏感而温柔的人啊。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夏栀子轻轻地问他,“傅一周,想对我说什么吗?”
傅一周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泛着潋滟水光,妩媚而慵懒。
他终于说,“可能现在c暂时c我不能像从前那样,把你放在我的第一位了,但我还是想问你,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夏栀子突然板起脸来,“我得想一想”
话音未落,就被傅一周好一顿挠痒痒。
他知道她腰间的死穴,就算只有一只手方便也还是能成功地叫她缴械投降。
夏栀子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左躲右闪,“我错了我错了,我答应我答应,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是强权主义霸权政治诶呦诶呦,好哥哥我求你了,别闹了”
她不知蹭到了他哪里,突然挠着她的手扣住了她的手,傅一周的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说,“再叫一声。”
“啊?”夏栀子的耳垂敏感得很,在他的袭吻之下躲躲闪闪,惊到跑音,“好哥哥?不会还真是德国骨科吧。”
又是被傅一周一顿狠挠。
傅一周咬着她的耳垂,喷出的热气吹得她整个人都通红,片刻之后,才压抑地抱住她,在她的头顶沉沉地叹了口气。
“真舍不得你。”
“和你的职业生涯比起来,我们的爱情还长得很呢。”
他们还有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三十年四十年。
不用急在这一朝一夕。
他点了点头,“是啊,我们要一起活到八十岁呢。”
“一百岁啦!老傅!”
五月初,傅一周就随队一起前往澳大利亚进行为期50天的集训,他这一次见义勇为虽然给他赢得了无数的赞誉,但是付出的代价可是不小,引发了腰部和肩部的旧伤,经常一个人趴在垫子上冰敷,林汀和张亦弘在体能训练的间隙有事没事就过来看他一眼,然后看见他一脸痛苦又一脸荡漾地正在和夏栀子聊天。
嗐,虐死单身狗。
不过傅一周也是报喜不报忧,从来不说自己受了什么苦,只是给她展示了自己新剃的头,他之前和许嘉木那个幼稚鬼用一场友谊赛做赌注,他输给了许嘉木,被他拉着去剃了个光头。
真的是锃光瓦亮的一个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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