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他那状元是厚着脸皮从陛下那儿要来的!”立刻有人嗤之以鼻的反驳道。
“那也是别人的本事,哪像有的人啊,就只能站在这儿说些酸溜溜的话,连那殿试也考不中。哈哈哈”此言一出,惹得围观群众大笑不已。此人羞愧难当,灰溜溜的从人群中退了出去。
“哎你们看,他们去的方向好像是凝香馆?”一人惊疑道。
“可不就是凝香馆嘛,听说皇帝赦免了崔姑娘,是他求的情!咱们也快去看看,那边肯定有热闹!”闻言,众人觉得很有道理,呼啦啦的一群人,就向凝香馆跑去。
这些闲言碎语,顺着风,飘到了何乐耳中。何乐心里直感叹,古人的八卦能力当真是不容小觑,不过就是一顿饭的功夫,他在朝堂上那点事,竟已传的沸沸扬扬,闹的满城风雨。
“本少爷就是喜欢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唯吾独尊!”此刻段哲白皙的脸被风吹的有些泛红,像是晕染了一抹粉红,搭配着他那不可一世的笑容,无比风骚。
这娃是有多缺爱呀!简直就是一个自恋自负自大自狂的傻子!何乐忍不住在心里连连吐槽。
“吁吁”
此时平日里的凝香馆还未到开门营业的时候,此刻开着门却未营业。何乐等人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大步流星走进了凝香馆。
何乐来的时候,圣旨已经送到了,公公在凝香馆大堂高声宣旨,引得无数人瞩目。何乐故意晚来一步,就是不想跪着接旨。
“应少爷,您可真是好本事!这往后,盈盈跟着您,可是有享不完的福气。妈妈我替盈盈谢过应少爷。”妈妈施了一礼。
“王妈妈,你这违心话说的心疼吗?盈盈可是你这凝香馆的头牌,如今被应兄挖走,你哭都来不及,还会谢应兄?!”段哲不知从那儿摸出了他那把折扇,握在手里把玩着。
“段少爷,此言差矣。盈盈是我凝香馆的头牌不假,妈妈我在这凝香馆呆了几十年了,见过太多是是非非。女人的青春很短暂,即便是盈盈,花容月貌,倾城之色,可这样的年头还能有几个?女人过了双十年华,一切的美好都不复存在。盈盈是个好孩子,妈妈我打心底里喜欢她,如今她有了好去处,妈妈我自然是替她高兴。”王妈妈眼神中透着些感伤,身处烟花之地几十年,见过了太多的人,看过了太多的事。年轻时,万人追捧,一掷千金亦是常事。暮去朝来颜色故,老大嫁作商人妇。莫不令人叹息感伤。馆里的姑娘少有这般好命的。
何乐看得出来,王妈妈说的是真心话。皇帝亲口赦免了盈盈,有了圣旨,才得以离开这里。此事已成定局,既不能抗旨不遵,又不能与何乐在此吵闹,倒不如大大方方的祝福盈盈,好聚好散,还能卖何乐一个人情。
“我相信王妈妈此话不假,王妈妈素日里对盈盈的照顾,本少爷都记在心上。”王妈妈这么通情达理,何乐买她一个人情又何妨。
“应少爷,见外了。”
“盈盈在房里吧,本少爷去看看她。”
“三位少爷,这边请。”
盈盈开了门,直接就跪了下来,“应少爷的大恩大德,盈盈此生无以为报。”
何乐一时忘了古人习惯用下跪来表达各种情感,看到盈盈跪下去,连忙将她扶起来。
“盈盈姑娘,以身相许就是对应兄最好的报答。”段哲坏笑道,出声提醒着盈盈。
“盈盈逢应少爷搭救,才能恢复自由之身。这般恩情,此生必不敢忘,盈盈愿以命相报。盈盈心知自己与应少爷是云泥之别,不敢奢求以身相许。”这一番话进退有度,情真意切,不卑不亢,多一分矫柔造作,少一分难明心意。
不等段哲再说出些什么过分的话,何乐开口道:“盈盈,我帮你不是为了让你为我而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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