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升帆回到温莱后,与李陪云一起住在朱夫人家里。
贾升帆一开始还有一点点小顾虑,在他刚刚住进来的头两天,每次和朱夫人说话,他心里偶尔就会冒出一种感觉,他觉得好像缺了一点儿东西,不够完美。
如果他和李陪云举办了一个婚礼,有很多朋友前来见证,那样的话,二人住在一起就合情合理了。
缺了这点儿东西,住在朱夫人家里,贾升帆老是觉得不自在。他想尽快做手术,把肾脏移植给朱夫人,然后回淝水。
朱夫人对贾升帆十分热情,经常陪他说话,怕他不适应。朱夫人从话里话外,似乎发现了贾升帆的细微心思,就笑着说道:
“真没想到,你还挺传统的!你们两个都一把年纪了,陪云又怀孕了,你还在意那些虚的东西干啥?”
贾升帆听了朱夫人的说话,他知道自己想多余了,傻乎乎地笑了笑,不再多想了。
贾升帆回来后,第二天就到警局报案。邢警官已经知道他回来了,连夜从淝水赶到温莱,亲自接受贾升帆报案。
邢警官与贾升帆早就认识。贾升帆最初因为路林一案住进拘留所时,邢警官曾经审问过他。
贾升帆把整个过程详细报告了一遍,邢警官边听边插嘴询问。
“贾先生,南希说她帮助你逃命,还祝愿你福大命大,这是怎么回事儿?”
“啥?她帮助我逃命?我咋不知道呢?”
邢警官与做笔记的助手交换了一下眼神,贾升帆的回答,似乎让他们有些意外。
“贾先生,你再仔细想想,南希真的没有帮到你?”
贾升帆很肯定地摇摇头。
“绝对没有。如果有的话,也是在我被迷晕了之后,我才会不知道的。”
邢警官挥挥手,把这个问题放了过去。
“先不说南希了,贾先生,你请继续往下说吧!”
贾升帆接着说道:
“当我从昏迷中醒来后,我发现被捆绑起来,装进了一条麻袋里。我知道自己躺在一条小艇上,小艇在海上快速行驶,非常颠簸。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被捆绑的双手,真是幸运,双手竟然很轻易就解脱了。”
贾升帆说起双手很轻易就挣脱时,脸上有些兴奋。
邢警官笑着说道:
“真是够幸运的!贾先生,除了那两个一高一矮的男子以外,你还见过其他人吗?”
“没有。除了南希以外,只见过他们两个,再没有第三个。他们两个每次出现,也都是戴着面具,看不到他们的脸孔。”
“噢!是这样啊。那么,他们交谈当中,有没有说过什么人?谈过什么事儿?”
贾升帆认真地回忆起来,想了好一会儿,突然说道:
“在给我录像的那次,录完后,那个胖子说了一句话:快走吧,那人在外面等着呢!”
邢警官马上追问:
“那人是谁?是男是女?”
贾升帆摇摇头,不知道。
邢警官有些失望。接着,似乎故意引导贾升帆,问:
“贾先生,我们判断,整个事件都与金有才移植肝脏有关。你在被绑架期间,有没有听到或者看见,任何与金有才有关的事情?譬如他们谈话或者其它什么的?南希有没有说过?”
贾升帆又仔细想,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
“我当时如果知道此事与金有才有关,也许会注意观察,说不定会发现蛛丝马迹,可我压根没想到啊!”
邢警官没有理会贾升帆的感慨,又问:
“贾先生,请你说说关押你的那个地方是啥样的?”
贾升帆眯起眼睛,想了想。
“我感觉那是一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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