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开头,是他们的相遇,在那个宴会上,夏倾城喝的烂醉,被程文竹给带回了家。
这着实不是个好的开始,尤其是走到半路时,夏倾城抱着个电线杆子不撒手,哭着喊着叫妈妈,周围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时,程文竹真想把她敲晕了。
如果是个正常女人的话,他大约知道怎么做,但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碰不得,凶不得,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宴会离他家挺近的,程文竹就这样背着她走了一路。
“哎,我脖子脖子,咳咳”脖子猛地被勒住,程文竹赶忙制止她。
“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夏倾城迷迷糊糊的,将手臂收紧。
“咳咳”
忽然感觉到脖子上有些湿润,程文竹僵了下,侧头看了下,叹了口气。
”没有不要你,你乖乖的,撒手啊。“
脖子上的手渐渐的松开了,程文竹松了口气。
算了,一会就到了,还是别扔了吧。
程文竹绝对想不到,他的一次善心的行为给他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回了家,小心的把夏倾城放到沙发上,看了眼她的脚。
舌尖顶了顶右腮帮,手抄在兜里,任命的去拿了药箱。
任命的为她上药,包扎
收拾完这些,已经是深夜了。看了眼睡得像猪似的某人,笑了笑,这小姑娘,还真是胆大。
“喂,听见我说话了吗?”
“那你就睡沙发吧!”
毫无心理压力的离开,把沙发丢给了夏倾城。
上楼打了个电话。
“荣叔,帮我查点资料,今天宴会上未成年的女孩,把她们的资料发给我。”
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痛欲裂,而且她觉得身体也特别不舒服。
揉了揉头,坐了起来,环顾了下四周。
顿时发现,四周很陌生。
“嘶——”刚想站起来,脚上就传来阵阵痛意。
但她还是站了起来,没理会脚上的痛意,向楼梯口走去。
更痛的都已经经历过了,这点痛算什么?
十八岁的夏倾城,倔的像一头驴,她把所有的刺都竖起来,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用所谓的自尊来拒绝别人的好意,有时候夏倾城会回忆起她的十八岁,做出不同的假设,结果发现每一种假设都比前世的好。作为父母的女儿,她仇视这父母,不理会父母的无奈,抽烟打架,不良少女能干的事情她都干了。
刚走到楼梯口,迎面碰上程文竹,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程文竹率先开了口
“夏倾城,你醒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咳“迎着女孩审视的目光”宴会上就那些人,一猜就知道了。“
而且连她的家底都翻清了,只不过,秦家,真是个大麻烦
”你是——“
”我叫程文竹。“
“谢谢你,我先走了。”
拉住她的手腕,调笑到:“我收留了你,你就不准备谢谢我。”
“我已经谢了。”
程文竹“。”他竟无言以对。
“昨天你亲我了。”
想挣脱的夏倾城闻言停住了动作,睁大眼看着他“怎么会。”
昨天夏倾城喝的迷迷糊糊的,眼睛一直半眯着,现在一看,这眼睛真他妈的大,又水灵又好看。
“怎么不会,你还嚷嚷着不让我走,所以我就把你带回来了。”程文竹依旧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慌。
看到夏倾城沉默,程文竹得意的挑了挑眉。
“说个价吧。”
“什么。”程文竹被问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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