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林茵可的身体基本康复,到底是年轻,才21岁,当然恢复很快。
苏果最后一次给她检查身体的时候,告诉她,“你可以走了。”
“什么?”林茵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救命恩人,她还没见上一面呢,这就赶她走了。
可是,她也不能纠缠啊,毕竟与那男人未曾谋面,无任何交情,人家能救自己一命,应该对他感恩戴德。
照顾她两个月的张阿姨,给了她一张银行部手机,一个行李箱,就自顾忙去了。
林茵可坐在自己睡了两个月的床上,望着银行卡和手机发呆,不知何去何从。
她心里清楚地知道,自己一旦高调地出现在海市,小命肯定又被那些坏胚子盯上,更别提要去救自己的父母。那晚发生的事,历历在目。
在养伤的两个月,只要她闭上眼睛,耳边就传来父母无奈绝望的声音,“可可,赶紧走,别管我们。”
10岁前的记忆,她过得怎么样?一无所知。她曾问自己的父母,自己为什么会失去记忆。父母很抱歉地对她说,那次暑假,带她去爬山,自己不小心摔倒,脑袋碰到了石头,不幸地失去了10岁前所有的记忆。
10岁后的记忆,她记得很清楚。父母都在苏市a大供职,父亲林博文,是医学院的教授;母亲贾茹,是美术学院的教授,俩人对她宠爱有加。所以她一直是个幸福单纯的孩子,一直不懂得真正的离别。可是,那晚与父母的离别,震撼了她整颗心灵。
她不能在像以前那样幸福单纯活着,她得想方设法救自己的父母,不管他们,她万万做不到。
林茵可想到这里,眼神中闪出一股恨意。此时此刻,她恨透那个叫窦焦的男人,是他亲手毁掉了他们一家人的幸福。
两个多月前,由于放暑假,父母抽空带她出来旅游。
到海市游玩的时候,林博文在海市的同行哥们窦焦,邀请他们到家里做客。
林博文盛情难却,携带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去窦焦海市郊外的别墅赴约,没想到,那是一场鸿门宴。
吃过晚饭,一家人回到别墅二楼,窦焦安排好的房间,过夜。
由于游玩了一天,林茵可非常疲倦,沐浴后,就沉沉入睡。
睡梦中,她被手机的好几条短信唤醒,“可可,赶紧换衣服,走!”
林茵可的心一惊,父亲不打她的电话,而是用短信的方式唤醒她,定有说不出的隐情。于是,她匆忙地换衣服,蹑手蹑脚地开门,见四处无人,才轻敲住在她对面父母的房门。她轻敲了一声,门就开了,林博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叫她不要出声,伸手把她拽进门,递给她一张纸条。
林茵可借助微弱的床头灯灯光,看着纸条上的字:我们被出卖,赶紧走!
被出卖?林茵可想到窦焦那张和蔼可亲的脸,怎么也不能把奸诈小人的帽子扣在他头上,何况他还是父亲多年的哥们呢,怎么能把父亲出卖了呢。
“可可,走!”林博文轻声提醒自己的女儿,打断了林茵可的思绪。
于是,一家人只拿着重要的证件和手机,蹑手蹑脚地从楼梯下楼,刚出别墅的大门外,就被三个全身武装,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黑衣人,团团围住。其中一个黑衣人,冷冷道:“你们束手就擒,免得我们的刀子不长眼,丢失了性命。”不过,按雇主的意思,只要活着的人,所以这话,他也只是吓唬这一家子而已。
“哼,束手就擒,你们休想!”一向骄傲硬气的林博文,怎么可能逆来顺受。
三个杀手一听,二话不说,开始实施一对一的捕捉行动。
林茵可自幼学跆拳道,如果对付几个街道流氓,那是不在话下,可现在面对的是职业的杀手,一会功夫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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