榭儿闻声应了句。
“安将军放心,我是舞妃!”
“舞妃?”
安正怀疑着,却还是开了门,却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看到她这一身的打扮,安正更是疑惑了。
“你究竟是何人?”
“我是楦容将军的人。”
榭儿说的平淡无奇,安正听着却大吃一惊。
“什么?你,你是楦儿的人?”
“嗯。”榭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轻声应了句。
安正虽然依旧不信,但也还是让她进去了。
罢了,即使不是楦儿的人,自己在这,也绝不可能让她伤得了羽儿的。
榭儿快步走到床榻前。从踏进房屋的那一刻起,她感到一丝不安与惶恐,明明在皇宫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的。可现在,越离他进一步,榭儿的心就慌一分,她很清楚,心里装的是主人,可为什么,对安羽也如此的担心来了?
呵,可能是因为他是主人的大哥吧。榭儿这样回答自己。
“安将军,羽荣将军的伤,可否痊愈?”榭儿看着静静的躺在床榻上的人,心里竟染上一丝心疼的情绪。
平日里,他虽然不会纠缠着她,但每次两人待在一起时,他都会默默注视着她,不言语,却也不离开。
如果,心里没有别人,榭儿想,也许她会让安羽住进去。可是爱情这事,确实有这先来后到之说。
有一人在心里常住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放得下呢?更何况再让另一人住进去呢?
榭儿看着安羽,嘴角有些苦涩之意。
安正就在她的身后,注意着她一切微小的举动。
但,她什么都没有做,就只是静静的站了好久。
安羽的脸色苍白,如果不是胸口仍有起伏,榭儿会以为他已经
榭儿不知道他受的是什么伤,也不知道该如何替他治疗。
似乎看出了榭儿的心思,安正思索了一番,在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内伤伤及五脏六腑,还好羽儿同样内力深厚,勉强逃过了一劫,只是受了重伤,性命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
榭儿听的心惊。
伤及五脏六腑?却没有生命危险。榭儿有些不敢想象,这安羽的功力竟深厚至此,那齐御又强到了什么地步,可以将安羽伤成这样?
那,如果主人对上齐御,是不是胜算都没有?
那夜,榭儿并没有多做停留,也没有世间让她多做停留。她必须好快回宫,因为,齐御真的让人感到害怕。她决不能让齐御看出端倪,不然,主人报仇大业,将会雪上加霜。
翌日
宁子衿早早转醒,刚到庭院不久,便见一身白衣的安楦坐在石椅上,细细品尝着桌上已经过夜的茶水。
宁子衿皱眉,快步走了过去,一手打开了安楦手上的茶杯,茶杯落地,茶水洒遍。
“过夜茶水,很好喝?”
宁子衿的语气很冲,安楦听了,却不做任何回应。只是又拿起了另一个茶盏,慢慢添上茶水。
“宁王爷难道不觉得,这隔夜的茶水别有一种韵味吗?”
宁子衿只觉得安楦是受了什么刺激,如此不正常。
“别喝了,你想喝,我叫人上过一壶就是!”
安楦笑笑,摇着茶盏,接着,将茶水都倒在了地上。
“开个玩笑,宁王爷又何必当真。”
此话过后,一阵沉默。
许久,宁子衿有些认软的道了句。
“安羽的事,昨夜我已经知道了。”
“然后呢?宁王爷不知道其他的消息了吗?”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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