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兰禾却是满腹愁心事一言难尽的样子。
连雪芊还要揪着问,乔云风却把连雪芊拉住。只对那兰禾说道
“你今晚好好休养,要是强行下山,天黑路滑野兽出没,出了意外,你的孩子可就没有娘亲了,你好好思量一下,明晨天明再走不迟,不要急于这一时。”
那兰禾想了想无奈也别无他法,乔云风便对连雪芊说道“雪儿,你摸摸她还烧不烧?”
连雪芊便摸了摸,回道“还很烫。”
于是乔云风想了想,便又说道“雪儿,让她把手伸出来,我给她把把脉。”
乔云风只在她手腕上稍作停留,按了按脉,便直起身说道“气血虚亏,该是产后调养不当。今日又上山来,受连累,便病倒了。我去给她调一副草药,喝下去今晚踏实休息一晚,今后也要自己注意一些,不要太过操劳才是。”
那兰禾听罢,一直垂着的双眼骤然间抬了一抬,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又赶快垂下来点点头。
乔云风便离开了里屋。
过一会儿连雪芊把那兰禾料理好也走出来,只见外屋也没有乔云风的踪影,便推了门走了出去,只见乔云风正在屋前把骡子身上的东西卸下来,连雪芊便走上前去帮忙,
“这都是什么啊,这么多东西。”
骡子脚下已经卸下一袋袋粮食盐油和日常用品,连雪芊便弯下腰帮着拿,乔云风阻住她,另只手随手递上两个锦盒给连雪芊拿着。
骡子脚下已经卸下一袋袋粮食盐油和日常用品,连雪芊便弯下腰帮着拿,乔云风阻住她,另只手随手递上两个锦盒给连雪芊拿着。
连雪芊看看,这两个锦盒一大一小,都用茜粉色的锦缎包裹着,外部包装已经是非常华美了,分量却不重。
连雪芊托着它们好奇的问乔云风“这是什么?”
乔云风勾着唇,眼中闪着笑意“你回屋去打开看看。”
连雪芊便走进屋去,把锦盒放在桌子上,把烛光调亮了才打开那锦盒。
那锦盒做工精巧,盒子上有个铜制的暗扣,不用费劲只需轻轻一按盒盖子便弹开了。
只见那锦盒内安安静静躺着一副白色银丝的衣裙,色若月光,薄似蝉翼。
而另一个锦盒中,却是一双白色缎子的云靴。
连雪芊把那衣裙展开,虽是素净的白色但是用料到做工都是珍品。
连雪芊一时看呆了,这衣裙美的似一颗东海的珍珠。
她迫不及待的把屋大门拴上,利利落落的把身上的布衣换下来。再把那衣裙穿在身上,踏上云靴。
揽镜自照。
那长裙曳地如流风回雪,细腰云带不盈一握,黑色的长发垂在双肩。
在明暗的烛光下整个人像笼着一团朦朦雾气,映得她更加眉目如画飘然若仙。
那长裙曳地如流风回雪,细腰云带不盈一握,黑色的长发垂在双肩。
在明暗的烛光下整个人像笼着一团朦朦雾气,映得她更加眉目如画飘然若仙。
形如月中积雪,态若瑶池仙株。简直太美了。
把连雪芊自己也看呆了。
原来她的气质更适合这广袖襦裙,这种古典的美是现代诡异前卫的装束不能比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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