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风这才认真道“只是走趟镖,没有危险。”
连雪芊还是担心,又怕他嫌自己太啰嗦,踌躇半响还是问道“那。。。是押的什么镖呢?”
乔云风道“只是些稍微贵重的物品,从镇上一间珍宝库押送到云州城中刺史府。”
“那要去多久?”说罢,她又小声说道“云风,我是不是很烦人呢。”
乔云风刚毅的唇边轻轻的挽起,声音变得极为柔和道“自然不会,你关心我,我真的很开心。至于要多久,我们脚力快,明日一早就走,争取晚间掌灯时就回来了。”
连雪芊这才一笑,那一笑便像是云开见月。
她想了想却又道“你以后要押镖,千万捡着那些不是很贵重的来押送,若是太过贵重的物品,难免被人觊觎,危险就大些。我们不图有多少积蓄,只求温饱糊口,我只希望你我都平安就足以。”
这一番话说完,连雪芊便想起她父亲。
从小到大她也是身处富贵,谁知却都是过眼烟云。
父亲处心积虑不惜罔顾法纪铤而走险,最终便是家破人亡,阴阳两隔。
若是还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如果当时连雪芊她知道父亲所做的勾当,她一定不惜一切来阻止他。
她会千方百计来时时规劝他,她不稀罕那些巨额的财富,她只要家人一世安稳平平安安。
可是,说到头来一切晚矣。
但是,乔云风。。。如今他是她的唯一,她不要他出任何危险。
乔云风听罢她的话,百种滋味萦绕心头。
喉头发紧,一时也品不清究竟是什么感觉,却只重重点点头而未发一言。
连雪芊看他认真答应着,便放下心来又道“你刚才说要写什么?需不需要我帮你。”
乔云风一笑“不用,你先睡,我一会儿就回来陪你。”
连雪芊便闭上眼睛含含糊糊的说“那你快点写。”
乔云风俯身轻吻在她额上,逗她说“快点写做什么?没有我抱着你睡不着觉是吧。”
连雪芊困极,闭着眼睛迷糊间便点点头。
她鸦羽般的长睫,在如白玉的面上投下一片阴影。
那恬美的睡容映在乔云风眼里,将他一颗烽烟硝烟间饱经磨砺的心变得异常柔软。
乔云风坐在床边看了半刻,终于还是起身步出外屋。
他在桌前端坐,抬手执起笔。
在一张已有墨迹的纸上继续挥毫,那苍健的笔迹留在白纸上连成一行行书信,仿佛一场金戈铁马纵横山河。
写着写着,他渐渐拧起一双浓眉。
反复揣度一番,终是将一气呵成的五张信纸团了去。
只又拿过一张白纸,简简单单落下几行字。又把字迹故意写的绵软阴柔,画了些简单易懂的地图在上面,才折叠了信纸放入信封之内。
当这一切都做好了,乔云风仍就在原处端坐未动。
他目光凝视着面前桌上的那封信,沉思良久。
明灭不定的烛火映着他眉宇凝重。
当这一切都做好了,乔云风仍就在原处端坐未动。
他目光凝视着面前桌上的那封信,沉思良久。
明灭不定的烛火映着他眉宇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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