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后启这下忍不住了,威风凛凛的红毛都耷拉下来了,不忍心再看,转身就和弯弯尖尖她们同步眼泪流了。
太惨了!
星星真的太可怜了!
一个时辰之后。
白胡子老头大松出一口气,开始收拾自己一团乱的药箱,边颤着手收拾也不忍去看仍旧在昏迷中的祝星。
“大王,娘娘因为受了极冷和极热,两相冲撞之下导致动了胎气,见了红,现在虽然保住了。但是微臣还是建议大王您将娘娘送回两极囚之中,只是万不可再如此对待娘娘不然就真的可能一尸两命。”
他一看祝星这情况就瞬间猜到了大王把姑娘关在了两极囚之中。
关在两极囚本也不是什么会伤人的险恶之地,可关键这大王却将冰火相斥的两极给全加诸于姑娘这肉体凡胎的人类身上了,还是个正怀着身孕的人类,纵使有精原保住条命,但是腹中的胎儿这么脆弱怎么受得了。
没小产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要是再来这么一遭,大王就可以直接拿到他的精原了。
老婆儿子的命就都没有了。
想着想着,白胡子老头不由在心头又重重叹了口气。
“为何?为何要再回去?”
沉听仍旧坐在王榻上,保持着一开始半抱着她在怀里的姿势,看着她抚着肚子的手不再紧抓着衣物,渐渐松缓下来,也不再半昏迷之中喊着痛了。
他立刻用妖法将她一层一层不断被冷汗浸湿的衣服给烘干,传唤妖婢拿来她的衣物和清理的温水手帕。
白胡子老头赶紧回他道:“因这两极囚中没有时间,微臣给娘娘准备一些保胎的药材,让娘娘服用待在在那里面,可以让腹中胎儿的胎气短时间内固牢,让娘娘不用再吃那么多的苦。”
沉听头也不抬:“还不快去准备!”
白胡子老头立马就撤了。
弯弯尖尖哭红了眼,把衣服还有水盆端了进来,“大王,让奴婢给娘娘净身更衣。”
“放下,出去!”
弯弯尖尖对看两眼,然后放下东西犹疑着走出了寝殿。
沉听开始将她身上的衣物褪去,看到两腿间都还未凝固的鲜血时,拿着温热湿帕的手一僵,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始真的伸出去擦拭,她微微的哼吟都让他浑身僵硬,不敢妄动分毫。
直到全部擦净,沉听看着那一盆鲜红的血水,再看她依旧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的脸。
呼吸窒闷,像是有千万根细针在密密麻麻得扎着心脏。
还未给她换上衣物,她整个人未着一丝一缕就侧躺在榻上,墨黑的长发几乎盖住了纤柔的上身,露出莹白色的隆起的腹部。
他的手慢慢得朝着她的腹部抚去,但是在临要触碰到的那一刻,脑海里忽然就出现了她因为剧痛昏迷过去的那一声厉喝。
他又在瞬间触电般得收回了手,慌慌张张又不敢重了那么一点儿的力道,给她亲手穿好了衣裙。
“大王丧心病狂丧心病狂啊!”
白胡子老头在医馆里一边疯狂得抓药一边愤愤得跺脚。
夏后启知道没有一尸两命之后,已经停住了嘤嘤嘤,这会儿就跟着白胡子老头的身后,一个劲儿催他快点儿,然后跟着自责:“估计这次星星受这么大折磨的锅是我身上的。”
“哈?大帅你为何这么说?”
夏后启重重叹了口气,哭丧着脸,“那我这也不是倒霉催的嘛,我都找了这么久了,这该死的相柳早特么躲好了。可这事儿这么大,我哪儿能一直拖着不跟大王请罪啊!星星出事前的那一会儿,我就去负荆请罪去了。”
他为了不被大王立即火化,还给自己身上添了不少伤,伪装成跟相柳大战三百回合但是仍然被他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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