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只觉得眼皮已经有些支撑不住,睡意袭来,三人就没再说什么,靠在沙发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万幸,孩子们半夜吃过之后竟然一直都没有再哭闹,我们也能匆匆补上了两三个小时的觉。
一大早起来,随意洗漱完毕,嫂子已经给我们煮好了面条,端来吃过之后,我和哥哥就上山了,哥哥说就只有大王山上的树木最多,于是我们兄弟两人就朝着大王山一路走去。
一路走着,哥哥点上烟不时抽上两口,悠悠说道:“小林,大王山上那些粗大的已经枯死的大树很多,随意砍上几根,回到家再请木匠帮忙做成小床,那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是考验我们兄弟两个体力的时候了。”
我笑道:“正好,多年没有上体育课了,今天恰好是时候。”
两人说说笑笑,就到了山上。
到了半山腰,通过了大王山的关口,看到一人一牛正慢步走着,定睛一看,正是福贵。
我上前拍福贵的肩膀,福贵笑着“喔喔喔”打招呼,我说明了要搬树木回家给孩子们坐床的事情,福贵“喔喔喔”表示愿意帮忙。
于是,三人立刻动手,选定了一棵已经枯死的大杨树,一阵忙活,大白杨树顺利倒了下了。
我们三人忙着用锯子c斧头c柴刀劈开枝枝蔓蔓,把那粗壮的树干锯成几截。
福贵也顾不上放牛,直接用绳子捆上,搬到了大黄牛的背上,驮着就回家了,这一趟树木搬得却也轻松。
回到家里,我和哥哥商量了一阵决定分头行事,由哥哥去找木匠修床,做得简单些可以睡就行。而我就赶到镇上去,再从谢胖子那里买些牛奶,并且说好以后送货的数量。除此之外,还需再买上些小号的床单被褥,孩子们要睡新床了,总得提前准备好。
注意打定后,福贵坚持要和我一起跑一趟,我们两人就如上次一般,随意说着话,就朝镇上快步走去。
谢胖子一见我来,笑盈盈迎了出来,赶快递烟:“兄弟,这是又缺啥了,只管说。”
“谢哥,这牛奶估计还得再加些,不够啊,以后你还是三天送一次货,但是每次不是送三箱,而是送十箱,就不知道你方便送这么多不。”
“十箱?三天一次?兄弟,这也都熟了,哥哥多句嘴啊,你这家里孩子到底有多少啊?我估摸着怎么也都是十几二十个啊,否则怎么能用这么大的量啊?”说罢,谢胖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谢哥,不瞒你说,事实上,家里的孩子总共有二十五个。”
谢胖子把自己的惊异全部写进了正看着我的眼睛里:“兄弟,你这样子看着年纪也不大,怎么着也不可能就生了这么多啊?就算是你和你哥,还有这位福贵兄弟,三家的加起来只怕也不会有这么多吧?”
我也不想再保留什么,我乱编的借口相信也不能骗过这人,干脆就坦诚相告:“谢哥,实不相瞒,这些孩子都不是我们的,其实是我们在山上捡的。”
谢胖子的惊讶更甚:“兄弟,都是捡的?二十五个?”说罢又想到了什么,眼神中再次闪过一丝狡黠:“都是女娃?”
我佩服他大脑转动的速度:“是的,都是女娃。”
谢胖子深吸一口烟,香烟的光点热烈地燃烧着:“兄弟,我听说现今这计划生育紧了,好多家都是想要生男娃的,但是第一胎是女娃,第二胎好不容易躲过了,还是女娃,为了不被罚款,而又还想生男娃,于是,第二胎的女娃就得扔掉,再生。”
我不解:“谢大哥想说什么?”
谢胖子盯着我:“兄弟,我看你也不是糊涂人,就提醒你一句,现在扔女娃的人多了去了,你能捡了这二十五个养着,那再上山c再发现,你还捡不捡了?”
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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