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宴上请的是朝中年逾花甲的老臣,他们年纪大了,承光帝也不敢让他们喝什么酒,意思意思互相敬几杯菊花酒,看看歌舞,赏赐一番,也就过去了。
回到府上,前院南宫楚卧室的桌子上放了一花瓶金灿灿的大朵菊花,还放了一个绣得歪歪扭扭的香囊。
朱连央拿起香囊下压的一张纸,看了南宫楚一眼,念道:“不是人中偏爱你,君后再无后来人。”朱连央把纸递给南宫楚,笑道:“这是萱姐姐向殿下表白呢,殿下今晚不去?”
南宫楚听出话中的酸味儿,笑道:“本宫去了,你又要伤心。”
朱连央不看道:“妾身听说,殿下与萱姐姐算是青梅竹马,情深似海。时传萱姐姐个世后,殿下因为不抗旨,娶的妾身。”
南宫楚的笑不那么自然了,道:“那时本宫不是还不了解你么”
朱连央幽幽道:“妾身听说,萱姐姐怀过殿下的两个孩子。”
南宫楚干笑道:“本宫的太子妃都是从哪里听说来的?当时萱萱还小,本宫哪有那么禽兽?”
朱连央看着南宫楚,幽幽道:“妾身听说,萱姐姐怀孩子的时候年仅十六。妾身今年十七。”
“这”南宫楚无言,半晌才道:“你都说了,只是听说,本宫现在最喜欢的就是你。”
朱连央推开南宫楚,道:“今晚殿下睡床,妾身睡榻吧。”
这些都是晚上重阳宴上南宫晋告诉她的。她也不想信,但是这些话就是一根鱼刺似的,梗在她的喉咙里,不说出来,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南宫楚半夜都没睡着,一翻身却看到靠近朱连央睡的那一侧的窗外有一个人影,在窗外站了一会儿,就被另一个人影逼开。两个人影无声地打斗着离开。
南宫楚更睡不着了,悄悄起身点着了蜡烛,走到朱连央睡的榻边,抱起朱连央放在了自己身边。
借着烛火光,南宫楚可以清楚地看到朱连央的眼睫粘成了几簇,明显是又哭过了。
南宫楚在朱连央粘连的眼睫上轻轻吻了一下。怎么又哭了呢?也不知道她,在从哪里听来的。伤心也不说。
朱连央醒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根本不记得昨晚跟南宫楚生过气,还伸手抱住南宫楚的腰,脑袋也在南宫楚怀中蹭蹭。
过了片刻,脑子里才清醒。看南宫楚躺在身边,自己的手臂环在他腰间,心里一恼,直接使劲踹了南宫楚一脚。
南宫楚最后一点迷糊也没有了,龇牙咧嘴地从朱连央那里博取同情。
朱连央被他吓了一跳,以为踹得很重,连忙掀起南宫楚的寝衣要看,却被你南宫楚按住了手。
南宫楚抓着朱连央的手,道:“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本宫现在喜欢你,再喜欢萱贺澜萱,那都是以前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不许收她送的香囊,玉佩,什么都不许收她的。”
南宫楚知道她是不生气了,笑着应道:“好好,只收你的。”
朱连央道:“你那些夫人我都不担心,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们,但只有贺澜萱,你什么都不许要她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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