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想啥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瘦同学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问:“你不上课啊?跑到我店里。” “那是自然的,班主任都不管,翻墙头逃课的很多了,又不只我一个。”瘦同学显得理直气壮。 我继续问:“那个胖子呢?” 瘦同学答道:“人家临阵磨枪呢,高一高二不好好学,高三的时候倒是有点勤奋了,不过这有什么用?再学也不能一口吃个大胖子啊。” 他的确实很有道理,有点像毒鸡汤。 我继续听戏,瘦同学就凑了过来,和我一起看:“老板,你听的肯定是豫剧吧。” “川剧的《焚香记》。” 对于外人来讲,分不清很正常。 但对于经常听戏的人来,戏曲和音乐是相通的,无论是用二八板还是流水板,无论降半音还是和音滑音,无论是传统戏还是新戏,基本只要一开口,就能够断定这唱的是豫剧还是京剧。 戏曲是一家,其中的味道总有不同,就好比有人一开口话,就知道是东北人,每个地方的乡音不同,听的多了,就听出了味。 查德温也过,不论其歌词为何,歌曲美妙的旋律都似乎描述了它们所经过的土地特色,有些乐句,有些音符的组合,都被当成是描述祖先脚步的动作。 “老板,你这么厉害,我估计你以后就是下一个人民艺术家了。”听完我的解释,瘦同学不禁吹嘘了一把。 “你这么就是你的不对了,人民艺术家全中国都没有几个,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我何德何能配得上这个称号啊?”我阴沉着脸,表示很是不爽,“但是麻烦你以后夸我的时候,重要的事情能不能三遍?” 在我光明正大的威逼利诱之下,瘦同学答应了。 有时候妥协就是这么简单,尽管心中一千个不愿意,也要做出一些束手无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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