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妹子不到黄河心不死,吵着闹着要学戏。 既然她这么执迷不悟,不思悔改,看来我得好好的教育她一番了。 唱戏确实好,早在戏台下,看到别人手中的翎子月满成弓,身段时而如同红绸,时而如同瓷俑,再配着震撼的音响载歌载舞,整场下光环笼罩。 他们唱的好,大伙就会往台上扔香烟,扔饮料,就是因为这样,我心中的羡慕早已丛生秀结,安能辨我是雄雌的真实感受也更加的根深蒂固。 唱的不好,大伙也能够听出来,然后就会喊要名角,这些都是不成文的规定,也是铁打的事实。 但圣人千虑,必有一失,莫踬于山,而踬于垤也是常有的事,不过瑕疵并不影响唱功的发挥,整体上,大家也更倾向于名角儿,毕竟老一辈的艺人总是显得那么老练成熟。 “所以你要是唱的不好的话,我可是会向你扔拖鞋和臭鸡蛋的。”最后我还是神补刀了一句,以好打击妹子的心灵。 “有本事你就试试。”妹子双手岔着纤细的腰,气呼呼的道,“你这样是没有朋友的,我跟你讲。” “朋友万千,不如你一人。”我。 “好吧,你赢了。”妹子一听,脸红了,举起双手,“我投降,我投降。” 打情骂俏是我们面黄肌瘦的秋,只要咳嗽一声,就会有欢声笑语的树叶掉落下来,这是如此的默契,后来有人记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在刚才的言谈中,我的措辞近乎完美,没有丝毫紊乱,也从而佐证了我现在已经完全酒醒,今又要开始独当一面的生活了。而我的生活,妹子也从不阻拦,虽然算不上三从四德,但堪称贤惠。 费孝通过,家是一个绵续性的事业社群,它的主轴是在父子之间,婆媳之间,是纵的,不是横的。夫妇成了配轴。这两轴都被事业的需要而排斥了普通的感情,在乡下,男的和男的在一起,女的和女的在一起,孩子们又在一起,除了工作和生育事物上,性格和年龄组间保持着很大的差距。 他的不无道理,在我所处的乡镇,相亲基本一次都可以成功,甚至有的连对方的面都不用见,就直接答应结婚了。在彼此淡漠的情况下,男的挣钱养家糊口,女的做家务生孩子,你我双管齐下,分工明确,至于爱与不爱,心知肚明就好,根本无需多问。 所以我和妹子现在的这种关系,还算是幸运的,至少看起来很浪漫,因戏曲而相识,相恋,到相爱。 很快我就来到了店里。 经营一家店,如同养一条狗需要细心照料,戏曲同样如此,不得半点马虎。 我心翼翼的打开店门,走了进去,先开窗户通风一下,再打扫一下卫生,接着整理货架,如同图书馆的书一样有编号,排版整齐,这样找起来也方便,毕竟谁也不喜欢自己的房间呈现出八王之乱的邋遢。 起八王之乱,就会想起豫东红脸王于福礼唱的“一王,二地王,三仁王,四义王,五行王,陆辽王,七星王,八大王。” 《八贤王媒》,《杨六郎篡御状》都是他的代表作,在生行行当中拥有崇高的地位。 红脸属于老生,在京剧等行当里被称为红生,一般扮红脸的都是忠勇良将,扮白脸的都是阴险狡诈之人,所以也就有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俗语。 最有名的红脸当属义薄云的关羽,关羽被称为财神,关二爷,三郎神,祀与戎乃国之大事,因此也有了关庙以供人们香火和崇奉,就连心狠手辣的慈禧看到了戏台上的关羽,也得礼让三分。 刚忙活没多久,瘦同学抱着一条萨摩耶过来,要是送给我,但前提是,我需要送给他很多的碟。 我问:“你确定不要了?” “不要了,我家还有一条狗呢。”瘦同学道。 我答应了,这条纯白色的萨摩耶笑起来的是很像个使,再加上肉乎乎的身体,肯定很能吃,只不过他的耳朵一片红肿,血痕累累,看起来有点可怜。瘦同学这条狗狗疫苗已经打了,不久得了皮肤病,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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