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福,把训棍拿来,我今天要好好教训这个混账,让他知道我杨家不是没有家法规矩,今天谁也别想来劝。”他眼睛冒出厉光,对着杨福吩咐道。
杨福虽然心有不忍,但是也不能违逆老太爷,只能取下供奉在牌位旁边的那根红色的棍子。
这下可真是动真格的了,被我那一番话,可真是激怒了。
不承认又能如何?难道他就不会下手吗?
张口闭口混账,是亲孙子吗?
老爷子陈旧的观念,把嫡子长子当成传家之本,对其他人就不见得那么好了,我的一场大病,他只看过一次,这可不是一个正常的爷爷应该有的态度。
恐怕原来的杨杞对这位爷爷也生不起什么亲近感来。
棍子就那样隔着衣衫直接打在背上,只不过一棍就让我背后火辣辣的痛。
我紧咬着牙,不出声。
第二棍下去,我感觉到背后有点湿,留下的不知道是血还是汗。
他正要打第三棍时,忽然有下人来报,二夫人请老太爷到隔壁偏房,说是要有要事商议。
杨飞章眉头一皱,不知道孟代云打的是什么主意,如果求情直接来这里,还要另外找个地方?但是平时孟代云做的也不错,把家里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连他也挑不出什么错。
反正就在隔壁,也能够听到这边的声音。
于是他把棍子交给了杨福,说道:“打足二十棍子,不得留情,我就在旁边听着。”
说完还真怕他留情,特意加重了语气。
孟代云一见到他,没有提任何求情的话语,而是请安之后,开始汇报家里的大小事务和各家店铺,田地的收成。
杨飞章听得云里雾里,心中有些纳闷,但是也不好追问。
隔壁传来的惨叫声音,让他放下心来,瞧着她的神色,虽然于心不忍,但是也是一直没有开口求情,让他稍稍消了一些怒气。
在另一边,所发生的情况是截然不同。
在我被打了两棍之后,老爷子就被叫走了,然后问夏就偷偷摸摸的进来。
“少爷,少爷。”她一见我背后两条血印,就带着哭腔。
“没事,就这点小伤。”我咬着牙强颜欢笑,刚才那两棍实在打得痛,简直一点都没留手,要是二十棍打下去,非得躺上半个多月还不一定见好。
心还真是挺狠的。
问夏在福伯的耳边说了几句,又对我说道:“夫人已经把老太爷支开了,就在旁边,短时间不会回来,少爷你等下打一棍就叫一声,叫得越痛苦越好。”
我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她看着我的大拇指,不懂道:“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差点忘记了,她不懂这种表达,又把大拇指给按了下去。
“夸你做得好,要不然二十棍打下去非得皮开肉绽不可。”
显然,福伯也被说服了,这与以前杨杞也有些关系,他虽然叛逆,但是对府中的下人还是不错,并且孟代云也是家中管事的人,威信很高。
“福伯,麻烦你了。”我做好准备之后,就让他开始,再晚就惹起怀疑了。
“得罪了,少爷。”福伯点点头,拿起棍子装模作样地开始执行家法。
棍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每落下一次,我都会惨叫一声,或高亢或激昂,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福伯和问夏在旁边一脸尴尬,对我惨叫的演技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二十棍之后,除了原来的那两棍之外,几乎就没有受过伤。
问夏拿出一瓶药水,倒出来是鲜血的颜色,在我的衣衫背后,完美地掩饰着作案现场,我被扶进了旁边的房间,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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