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子说:“没有,只是喜欢这支曲,背单词乏了,听听放松放松。”
“是这样!”白彤问:“你喜欢打球?”
亮子说:“是的!”
白彤又问:“你还喜欢什么?
亮子如实地回着:“看书c书法c画画c游泳。”
“还有么,比如舞蹈c表演之类的?”白彤又问。
亮子说:“学过一点。”
白彤忙喊:“还不亮几招!”
亮子忙问:“夏老师,你机上有《小叮咚》么?”
“《小叮咚》?”夏风喊着:“好早的,有的,我翻翻。”
“叮咚,叮咚,
崖壁小洞洞,
叮咚,叮咚,
蹦出小叮咚。
小叮咚,小叮咚,
跳过涯边一棵松,
滑过苔梯翻个空。
叮咚,叮咚,
太阳脸笑红
叮咚,叮咚,
云儿跟着涌。
小叮咚,小叮咚,
草儿藓儿绿葱葱,
鱼儿蛙儿比谁勇。
叮咚,叮咚,
妈说流向东,
叮咚,叮咚,
爸喊往海冲。
小叮咚,小叮咚,
鸥儿燕儿把你咏,
豚儿鲸儿把你颂。”
亮子像个顽皮的小男孩,随着儿歌,一会可爱地挤着眼,翻了几个跟斗,一会做出一个鬼脸,趴在地板上,张张嘴,招招手,蹬蹬腿,一会,摇摇摆摆,一会劈个腿,又在地板上打着几个滚,一会从地板上跃起,跳到空中,旋着,飞着
老玩童看着,乐了,心痒了,也扒了衣裳,学着亮子的招式,翻着眼,邪着目,跳了起来。
夏疯子更疯,扒了衣裳,还把小裤叉扯下一半,光着白屁股又跳又旋。
白彤也乐了,把外衣敞开,抖动着闪亮亮的带须须的小内衣,也翻腾起来。笑喊着:“怪好玩的,小龙女,梅超风,跳呀!”
小龙女笑死了,推着“梅超风”:“姐,你的小亮子,真是个舞棍,快跳去!”
兰总脸红了:这个亮子,他到底还有多少惊喜要带给自己。看,他已不是那个腼腆的男孩,不是那个霸道的男孩,不是那个一身伤痛的男孩,他就是快乐的小叮咚,他就是个无忧无虑的小男孩,多无邪,多天真,无邪得让人心痛,天真得让人流血。他就该是小叮咚,他本就是小男孩,是海风刮走了他的童真,是尖礁刺破了童趣。兰绮,你不应是海风,你不应是石礁,你应是小叮咚的姐,给他一点呵护,给他送去一缕春风,让他在风浪里平平安安
“死龙女,你跳吧,姐老了。”兰总流着泪说。
曲停了,老玩童c夏疯子和白彤还说再跳一遍。
兰总笑着:“要疯,晚上到舞厅疯去!像什么,亮子是小孩,你们也成了小孩。魔女,你是考官呢!”
“姐!我还做什么考官,这个陈亮,就是一个天生的模特。”白彤喊道:“姐,你什么把他藏得这么密呀!”
“别乱喊,”兰总笑道:“说真的,我只知道亮子能唱,能写能画,真不晓他还会舞蹈。”就问:“亮子,你是跟谁学的。”
“兰总,”亮子脸又红了:“小学跟老师学的。”
“小学?这个舞蹈,你一定得过奖吧。”兰总问。
亮子点点。
“后来还跳么?”白彤赶紧问。
“中学在晚会上也跳过。”亮子低着头。
“大学还跳么?”白彤接着问。
亮子一下发怒起来:“我没有你们这么好的命,问这么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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