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帅哥不少啊,我儿子是下手对象之一。”
“没错,我可不愿意拿这张脸换您儿子的冷脸”谷粒还想说,苏牧歌拉着她迅速离开。
上了车,谷粒才得以平静,哪里受过这样的惊吓,姐姐死的时候她还没出生,生下来就像个替代品被父母捧在手心。
苏牧歌坐在旁边无从安慰,似乎心里还感到了平衡。
没过多久,暖风吹散了阴霾,谷粒又没心没肺地边笑边语:“接下来的时间你打算带我们吃点什么?玩点什么?快要毕业的时光好宝贵,一定要充分利用。”
“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望着她快活的样子,苏牧歌说。
“还有,我现在无家可归,急需一个地方栖身,房子又暂时找不到合适的。我看你家就很安全,不知道叔叔阿姨会不会欢迎我啊?”
她在说笑吗?众位姐妹惊讶地看着她弃掉男神,转身投入到大帅哥前男友的怀里,还要搬进人家家里去。不过,好像听说他订婚了,未婚妻是谷家的干女儿,这人物关系实在让人搞不懂。
“你不觉得去我的房子更自由吗?”
许久不见,这帅哥多了几丝稳重,蒙上忧郁的漂亮眼睛更为钟情。
“但那里一点都不隐蔽,就这么定了,我去你家住!”
苏牧歌稍有紧张,似乎有所顾忌:“那,我先告诉家里,提前安排一下!”
“不用安排,邱妮在也没关系,我只需要一件大点的客房。”
苏牧歌低头掩饰了尴尬,继而抬头认真地说:“这一切不是我的安排!”
“爸爸也真是的,明明拱手送给了别人,还要认为那就是我的菜。”
他们玩了一整天,晚上去夜店的时候,谷粒与他的关系已拉得很近,分不出是旧情复燃还是友谊深厚。
为了牵制朱梓珅,布谷的动作越来越密集,倾注一切力量,做着赔本的买卖,也不让荣辉有所作为。朱梓珅没有一分钟闲暇,到了第二日晚上无论如何也要回来一趟,并且争取明早赶回去。
赶了三个小时的车程,到达藜市天色已晚。
房子人去楼空,屋内乱得可以,就连保洁阿姨都没有来过。
“谷粒呢?”他叫来负责她安全的人问。
“昨天下午开始就不再上班,今天一早离开后一直没有回来过。”
“为什么不及早告诉我?既然她不在你就不该出现在这里。”他大发雷霆,令人生畏。
负责人战战兢兢,为难地挤出字来:“老太太不让说,更不让有动作!她一来说要断水断电,还要扒谷小姐的皮,谷小姐不敢出来,后来来了几个男人硬把她和朋友带走了。”
“去查!”他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更显得焦灼心烦了。
朱梓珅找了一圈,学校和常去的地方都一无所获,便回母亲的房子去。
车钥匙从他手里丢落,在茶几上摔出很大的声响。
“我在跟紫潭转变关系,你就不能改一改做事的风格?”
“那丫头不是靠脸混生活,就是靠脸搞定下半辈子,算个什么?”
朱梓珅仰面思考,良久之后说:“是,她不算什么,但我暂时需要她。”
“需要她暖被窝?”李梨花火爆脾气,“你没见她有多大能耐,那个很俊的男孩子和她关系绝不一般。这小丫头固然生得好,但还是个惹是生非的主。紫潭可以为你暖一辈子被窝!”
“既然您的身体已经恢复,该回去关照厂子了。”
“小子,赶你妈走?”
“您会走的,紫潭我正在考虑,她在生意上很有天赋。”
“夫妻合档最好啊,你总算是想通了。”
得到谷粒的消息,朱梓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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