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他要离开,苏牧歌终究不放手,直叫谷家夫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既然这样,一不做二不休,我决不能让你把她带走。”
“苏副总,如果没有别的可能,我想谷主席已经看透了事情的真相,你和泰维必将为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难道你已经不关心泰维了吗?还是说大家之间的过结存在着其它的可能性?对于您失去理智,我真是——真是无话可说!”朱梓珅感叹不已,并为此尴尬。
苏牧歌一愣,他便绕开他,推走了轮椅。
“牧歌不用再有所顾及,结婚也未必需要。”轮椅上的谷粒不甘罢休,依然回头问朱梓珅。
“是,事情已经明白无误。”朱梓珅确定地说,弯下腰来耐心告诫:“不过他需要考虑家族公司如何度过艰难,所以不要产生幻想,被不切实际的甜言蜜语绕乱意志。”
“但总又有了一点希望。”她明亮的眸子执拗地盯着他。
“有我这么在乎你,这么舍不得你,还需要什么别的希望呢?”
“请不要再施展你惯用的伎俩!”
“是这么骂我的吗?小没良心的,亏我想要你活!”
“别指望我再上当!”
“如果你喜欢赖在我怀里,我会考虑每天做你的枕头!”
谷粒扭回脑袋注视着他:“呃——你不要再说了!”
“不会说了,老实跟我走,惦记逃跑就搞错了。”
轮椅出门的时候,他竟然破天荒地低头,将她嘴里还要说的话堵了回去。谷粒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因为身后的父母正恼火地看着女儿被强行带走。
他们一离开,怒火中烧的谷啸天提起电话就布置一番。
朱梓珅一行人走到半路,有几个黑衣男子上来挡道。好在他近来警惕性高,随走带了人,还可对付阵子。双方经过三言两语的交涉,很快起了肢体冲突。
朱梓珅让汽车开到前面路段,有兴趣去弄清来人受谁指使。他下车后没弄出个一二,很快成为攻击目标,费了很多周折才逃脱出来。
他跌跌撞撞跑回车里,双手扶着脑袋,靠在那里半天不睁眼。
“他们你不会被揍到了吧?”谷粒着急而嚷了起来。
他半死不活地说:“又是脑袋被敲,这次只怕难保。”
谷粒抓住他看,并未看见伤口:“伤在那里?”
“没有出现外伤,全部都在里面。”
“里面!”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怎么会这样?你别吓唬我!”
这一说,朱梓珅瘫软在后座上,闷哼了几声,就没了一丝声响。
“你不会要死了吧?你说句话!说句话呀!”
谷粒摇晃了几次,并无效果,急急忙忙下车去打电话。
“您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打人呢?不要再报复他了!他保护我,本来就摔得脑颅损伤,这下被您打得躺在那儿起不来!要是你让人把他打惨打死了,我可怎么办?您让我怎么办?”
“看他那么嚣张,爸爸得好好教训他!”电话那头的谷啸天无比困惑,“再说我也没想伤他要害,我倒是听说他的人多,一时半会儿近不了身,碰都没碰得上。”
谷粒不由望向车窗的方向,心急上火:“还说没碰上,他都成那样了!是不是要把人打死了,才觉得够?我不跟您说了,反正您看着办吧!您要是玩黑社会那一套,就别想再见到我了!”
“小蝶——”
谷粒哪顾上再说下去,回到车上让司机往医院赶。
车里,朱梓珅安好睁着的眼睛轻轻闭上,一路上听任旁边担心着急。
回到医院的时候,谷粒的手机响了。朱梓珅前脚被送进病房,谙熟他心思的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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