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扣紧,细细打量被困住的人,重温着她的美丽,依旧不可挑剔,透出无法言传的楚楚动人。他忍不住捏了捏那如水蜜桃般色泽和饱满的脸蛋,亲她如黑宝石般明亮诱人c扑闪着黑睫毛的大眼睛,啃她不肥不腻c线条迷人的下巴尖。他轻柔地捻着她的唇,再不似刚才那般迫切和疯狂。
看个充分尽兴,不着一字,却怎么也看不透为什么惹得自己毛躁,离开之后无时无刻不是惦记。
一些问题越想越糊涂,人越看心越痒得难受,时光在指缝中溜走,还是没有尽如人意的结果。看着也很舒服,困住她,让她呼吸不上来才觉得开心。反正今天,或者明天,但或者后天大后天都不可理喻地属于自己。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谷粒恋上了他,那明亮的杏眼已袒露无遗。先前的脾气c先前的自尊都统统退后。她多么希望父亲倾尽一切,让他离开徐紫潭,送走母亲,做自己名正言顺的男友,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所有!父亲一定可以做到,他一定能的!
“汪汪汪汪”
那狗叫得朱梓珅烦了,便抓起来关进了阳台。
“这些天不会只干了这些吧?”手指骨节顺着发线,将那扫着脖子窝的气质肩发梳理开来,一刻也不闲地给她重量,轻扯她的耳朵。
谷粒就像个白痴一样地盯着他,除了困扰得吸不上气来,没有一分钟不多贪点能真实的便宜。听到他问,不过大脑地点头。
“好像是想我要活不了的样子?”指关节揉弄着脸蛋,抹开刚刚被糟蹋得越发红透心的嘴唇,蹙深的眉愈加迷恋了。
“你要我永远滚蛋,再见面却把我带到酒店!”
眼角滚出两滴泪,还没滑下去,就被吻干了。
“丫头片子,我能想到自己这么快食言吗?”他往上挤了挤,吻住她的红唇,之后往下到颈子,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衣扣,“你往我面前一站,我的意志就全部崩塌了,这么难以放下!”
谷粒总是懂的,既然如此,就动手解他的衣服,解自己的衣服。来不及解得干净,就如饥似渴地和他在床上滚
谷粒醒来时,他独自在旁边酌饮,并不时俯身打量她的睡姿,刚刚情绪还不错的脸说变就变。“醒了?几天没睡啊,睡起来像头猪一样。”
“几天没碰女人,碰起来就”
他头低了两分,眉尾一挑,很不高兴:“既然醒来了,我们来算笔账,把该说的都说清了。”
怎么还找她算起账来了,难道没有了和约,睡他还有价钱?若是这样,她宁可砸光了所有的钱,也不要每天难过!即便如此,也不能一直留在身边啊!
“别算太贵,身上的印不能算,你也啃我来着。”
朱梓珅翻身困住她,染上了兴味之色,嗓音浑浊地说:“想什么呢!”
谷粒像是怕,急忙顺着床头往上滑,挤进他的包围里,头恰恰贴到他的鼻尖:“你再来我就更付不起了。”
他只轻轻笑,脸全部贴紧,惹得怀里的女孩又变成了白痴状,是想的要死了,做梦也梦不到还可以在一起。好不像真的!容不得她心里的酸意弥漫,朱梓珅手臂环上来困住拖走,坐回床头品着酒,声线低沉带威胁:“和吴伟还真挺好的呀,一离开我就去找他!老实交代,没干什么不能见人的事儿吧?”
她细想了片刻,轻软不悦的声音提醒说:“总裁,我们已经解约了!两周以前,你说没工夫搭理我了,以前看都不给看的合约甩手就给了我,还说我们不可能再见面了。”
“是吗?”他挑声问,好像记不起来了,压根不承认有这回事,“那你怎么还在我被窝里?”
谷粒迟恐地瞄了他一眼,不知该高兴一点还是着急一点,便强调说:“你来找车碰到的我呀,然后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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