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不了,还要临时烧水,麻烦。”
小兰吧嗒吧嗒掉眼泪。然后忽然把头埋在我的腿上,低声哭泣道:“卞哥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我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才把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了两下,淡淡道:“不用怕你现在很安全,我会护着你的。”
“对c对不起~”小兰一面哭一面抽着气,满脸眼泪。眼神里充满了悔恨:“都是我惹的祸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
说完,小兰就抬手要抽自己耳光,我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你干什么?!说了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那些渣滓!我们是朋友,你还跟我说这些?我这么费心费力护着你,就是怕你受伤害——难道你想当我的面伤害你自己吗?”
凝视着她的眼睛,我又缓缓道:“你要好好活着,好好对自己负责。事情总会过去的,你还有好多事要做,明白了么?”
小兰一边抹着眼泪,拼命点头。
我叹了口气,语气松动了点:“好了。快去睡吧,养足精神。”
“我们我们要去哪儿?”小兰眨巴着眼睛看着我,泛着泪花,好像一只无助地小鸟。
“明天再说吧,我还没想好。”我沉吟了片刻,没和小兰细说这些。
我至少可以保证,现在追杀我们的人,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到了上海。但是不知道能持续多久或许他们很快就会找过来,毕竟这是他们的老巢,人多眼杂。
那天在西站那么一闹,他们肯定已经知道了我准备逃往外地。所以按照正常的猜测,他们一方面会在长沙本地的车站码头继续封锁搜寻,另外一方面,如果迟迟没有我的消息,他们就会扩大搜索范围了。
长沙周边城市,我去买票的贵阳,还有,南边的广东不管怎么样,现在应该还没有找到上海来。
其实,我选择来到上海,也是有一点原因的。上海是一个国际大都市,外来的流动人口非常多,很多地方龙蛇混杂,管理混乱,躲藏也比较方便
晚上我有些睡不着,就一张床,我不好意思和小兰一起睡。只好合衣靠在床头眯一会。人很警觉,总认为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时刻就被惊醒了。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到了天亮,感觉脖子有些酸痛。稍微活动了一下,强忍着爬起了床。
这个房间是在二楼,旁边紧挨着另外一栋楼房,就算大白天开着窗户,也是半点太阳都照不到的。小兰还在睡觉,这个女孩身心俱疲,甚至睡梦之中还有些轻轻的打鼾,看来是累得很了。
房间里的老古董空调还在轰鸣,我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出了门。
出了旅馆大门,就感到空气有些阴冷,今天天气也不太好,阴阴的,天空很灰暗,好像要下雨的样子。我拉紧了衣服,低着头走了几步,看着前面一条小路路口有几个早点摊子,过去买了两个煎饼果子,拿了一包豆浆回来。
我走路的时候都是低着头,沿着墙角走,进旅馆的时候还小心地往左右看了看。
回到房间了,小兰还没醒,被子紧紧裹在身上,身子蜷缩成一团,好像个虾米一样。
我没叫醒她,只是走进洗手间里,把门关上,然后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我的手机早丢了,怕被人定位。在江西鹰潭的时候才买了一台新的手机,换了一张新卡。办手机卡的时候我还是用了那个胖子司机的身份证,为此我还给他买了一台手机。
都是那种老人机,便宜,能打电话发短信就够了。胖子的手机也被偷了,能有一台新的,自然也高兴。
拨的这个号码是袁冉走之前留给我的,纸条已经烧掉了,号码记在心里。
她说过从长沙安全的出来就可以打这个号码,它会帮助我。上次在江西界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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