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绿色的吊灯,在房间里投射着昏暗的黄色灯光。在这个二十多平米的小空间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站在中间。她穿着大露背的洋装,清晰的看得到背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一条条红色伤痕。汗水让衣物显得十分透明,看起来颇引人遐想。她双手左右高举被铐起,连着从两边天花垂下的铁链。双脚左右分开同样被铐在地上突出的铁环上。
黑色的眼罩紧紧蒙住她的双眼,塞着比她嘴巴大了几个尺寸的黑色皮球。女子身旁一个三层的架子上,放着很多奇怪的道具,顶层放着十几根不同形状c不同颜色c不同粗细的鞭子。
随着铁门开合的巨大声响,女子惊乍的猛然全身不停扭动,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呜的低鸣声。一个穿着西装戴着白色面具的男子缓缓走到她身后,从她身旁的架子上挑选了一条细长且头部带着小刺的鞭子高举起来,像是准备往她背上抽去,可是沉思了片刻,随后又放下拿在手中反复抚弄观看。
一声“叮咚”的声音响起,他停下了抚弄,从裤袋中掏出了一个黑色方块,上面红色字符显示着:
“71:59:59。”
男子放下黑色方块,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疯狂。接着他高高举起手中的鞭子,用尽全力往女子背上抽去。
“呜~~~”
女子的叫声让男子更加的兴奋,笑声越来越狂放,手中的鞭子便开始一下接一下的全力不断往她背上不停抽打。
疯狂的笑声和“无声”的惨叫立马充满了整个空间,犹如交响的乐章高低起伏。
此刻,位于地下停车场五层的福尔事务所,陈福尔拨通了陈竺电话,因为他知道陈竺正好今天当值,只要拜托他查看一下停车场的tv,一切事情便可水落石出。内心暗暗的窃喜,还玩游戏?真的有够笨,明明是给我送钱。
值班室内,陈竺正喝着茶抽着烟悠闲的看着报纸。看到陈福尔却表现出了一脸不屑和不耐烦,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
“我说你啊福尔,我们做保安的可是很忙的,若不是看着亲戚份上我还真不愿意你来蹭门。”
顿了顿接着又道:
“话说,都迟了十几天,租还没缴吧?”
陈竺五十多岁,一身肥肉横生,闪亮的光头上没有一条毛发,双目显得有点无神,脸色极度苍白,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
陈福尔自然是十分了解他脾性,从口袋掏出一叠钱就甩他面前。
“扣掉上月的租,剩下的归你了。”
陈竺眼皮微微跳动了一下,看着面前的钱眼睛立马大了一倍,丢下手中报纸,便拿着嗦嗦嗦的数起来。点完数,他把钱折叠塞进口袋,站起身来走到陈福尔面前。这一对比,陈竺足足比他矮了一个半头。刚才脸上的不屑已丝毫不见,眯着眼笑吟吟的拍了拍他肩膀。
“你知道我打小就特别照顾你,那么多小孩你是我最看好的一个,特别聪明
陈福尔看着他的嘴脸,内心千万只草泥马,陪笑着打断道:
“小叔,这我知道,可我现在有着急事,聊天能不能之后再聊?”
陈竺也是个挑通眼眉的人,给了他一个眼神识相的道:
“行行,你随便看。”
接着便招呼值班室内三个正在打牌的小弟:
“阿伟c阿强c阿发,走,我们喝茶去。”
几人应了声便随陈竺走了出去,保安室剩下了陈福尔一人。
陈福尔回想自己今天p2:35分曾开车出去过一次,当时并没发现黑色旅行包。而p3:10左右开车回到来停车场,他车在下来五楼的转弯处蹭了一下雪糕筒,所以停好车后还绕着车身看过,当时也没有发现旅行包。而发现黑色旅行包大概是在p4:28左右,所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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