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醒的有些早。
她醒来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腰,整个房间似乎还弥漫着昨晚情欲的味道,她觉得自己的脸到现在还是很烫,身边的位置是空的秦笙已经不在身边了,她看到的伤口重新被包扎好,想到秦笙为她包扎时肯定怕自己被吵醒动作一定是小心翼翼的,想到这她唇角都含着笑,活动了下脚腕,已经不向昨天那么疼了还可以活动,看来是昨天她睡着之后他又用药水帮自己推揉了下,所以她现在还是可以活动的只要走慢一点就可以,她漱洗过后穿好衣服想去楼下准备些早餐。
她想现在秦笙还没有出去,她是可以帮他去准备些早饭的,虽然总是少不了程叔的帮忙。
刚走到楼梯口的温凉听到了楼下有压抑着的说话声,以为是家里来了客人,秦家很安静的,一般没有人来打扰,好在她平常喜欢平静不会觉得太闷。
她慢慢走过去耳边却隐约听到了祈求声。
“秦先生我错了,我不知道那是秦太太,您饶了我吧,我是一时被油蒙了心,您大人有大量饶我这一次吧”一个人跪在地上一直磕头不停的面前的人求饶。
温凉听到这些话,身子有些僵视线不受控制的看了过去。
看到桌子上躺着坠子那是秦笙送给她的,说要她好好保管,所以昨晚秦笙发现坠子不见了,却什么都没有问
秦筝没有看跪在地上求饶的人,面无表情地抬手将坠子拿在手里。
她看到了,是秦笙。只是他坐在了背对她的位置,没有注意到她。可她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冷硬的气场和往日里的他判若两人忽然间她像是被一只手扼住咽喉
“你的确是错了。”她听到了他的声音,却感觉很陌生,没有丝毫往日里对她的温文眷恋,冷漠的不带一丝同情,他说:“所以你应该付出点代价。”
那人一听到这话更是拼命叩头,“秦先生,秦先生你放过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求求您放了我,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的,你放了我吧,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因为昨晚天色黑,温凉也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伤到自己抢走坠子的人
秦笙放下抬起的腿,轻松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袖口,说:“做错了事就得付出代价。”
身边的程铭明白了意思,动作敏捷地抬起手,黑洞洞的枪抵在了那个人的头。
那人猛地被枪抵住了头,吓破了胆,也不敢随意动弹,只顾着求饶,惊喊“秦先生,饶了我吧,不要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给您磕头,是我错了是我犯浑”他哆嗦着语无伦次的说话。
秦笙却懒得在看他,站起了身子,抬了下手指。
接到他的指示,程铭轻轻扳动扳机
跪着的那人抬头他似乎是看到了楼上的温凉,正想要求救,“救”还不等他说完,程铭已然扳动了手指
消音枪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那个人睁大了眼睛目光直直的盯着温凉,头上破出了一个洞跪着的身体上半身直直的倒了下去却倒在了地上,在地毯上晕开血迹,一点一点地浸透
“不要”温凉看见拿着枪的程铭扳动了手指,血液从那个人头上的身体涌出,轻呼出声,却被那人尖喊的痛呼声淹没了。
那个人就直直看着她,死死地盯着他
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倒在地上,血不住的涌出,她想过去帮帮他,帮他站起来一条生命就这样没了她看着那些血浸透了客厅上纯白的羊毛毯,周围的人全是面无表情,似乎对这样的场景已经是习以为常,她觉得自己深陷冰窟她还记得那天秦笙抱着她坐在沙发里让她挑选地毯的样式,怕她光着脚落在地板上会觉得冷,她选了纯白的,她所有的意见他都同意,他将她的脚放在膝上用手掌帮她取暖,说这样她就不会觉得冷了,她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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