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听到魏豹如此说,心中大惊,以为他看破了当前的局势,立马上前解释道:“启禀大王,可不让秦军进城,与楚军相战,吾等坐收渔翁之利也。”
“本王并非此意,而是东城兵力如此之多,其他三门当若何?”魏豹神情恍惚道。
听闻此言,陈平无语,原来魏豹担心的竟是这种事情,他还以为是秦国攻城机密呢,于是慌忙解释道:“启禀大王,其他三门皆用巨石堵死,楚军不退,绝不出城!”
“好好好,本王高枕无忧矣。”魏豹说罢,随机起身向着后殿走去。
蒯彻见魏豹离开,不慌不忙地走到陈平面前,“启禀大人,今晚若是项它来攻城,恐怕难以把守啊。”
“项它白天来攻,失利而回,晚间趁势再来,大梁必失,故而某有一计,可解此忧。”陈平很是神秘地说道。
“还请大人明示。”蒯彻低声问道,若有所思一般。
陈平寥寥数语,听到蒯彻眉心冒汗,“这恐怕不妥吧,危险至极,危险至极啊!”
其实也不是什么良策,乃是让蒯彻将西门打开,带出去两千士兵,点火进城,灭火出城,来回几次,大张旗鼓,如此项它断然不敢轻举妄动。
陈平脸色和蔼,“此乃小事,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汝两千兵马若是被察觉,我们也不可能安然无恙,何来担忧?”
听到陈平如此说,蒯彻也不好反驳,事已至此,只有铤而走险,酉时中蒯彻悄悄打开西门,带领两千士兵出城,陈平则是把各城楼火架点上。
楚军营中,项它整理完军队已经是夜幕降临,看着天边若隐若现的孤星,项它不觉感叹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攻城不易啊!”
这时旁边的侍从眼神坚定,颇为大声地劝道:“启禀将军,攻城半日,魏军虽伤亡不多,但守城器械遗失甚多,不如今夜速做决断!”
项它脸色疑惑,只是在营内来回踱步,“大梁城坚不可摧,魏豹虽为庸人,其下陈平良谋甚多,不好对付啊。”
“将军,纵使其有万千诡计,然将士不足,终无是处,还望将军速速决断,免得贻误战机。”那侍从再三劝慰道。
项它亦是觉得有理,当即颔首,“既然如此,那就子时攻城,出其不意!”言罢立即点兵,准备从后面三门攻城。
而蒯彻早就带着士卒向曲遇方向赶去,走到十里远处,而后每人各带一个稻草人,上面绑上火把,两千士卒,映着星光望去,足足有五六千人,还是来回一趟。
从酉时中一直走到亥时,共有四趟,城中的陈平见状也是无奈,毕竟这个事情他知道还不行,必须的得让项它看见,因此并没有让蒯彻停止,而是放慢了速度。
子时前半钟头,大概就是晚上十一点左右,项它欲要发兵,忽然有士卒从大梁城方向赶来,乃是他派出去的侦察兵。
项它见状,仓促下马,急忙皱眉道:“何事如此惊慌,难不成大梁城有变化?”
那士卒面色惶恐,哆哆嗦嗦地开口道:“启禀将军,大梁城有变,城中烛火通明,东门大开,每隔半个时辰便有一波人马如城,约莫五六千人,自小人查探至今,已有四次士卒入城,还请将军定夺。”
“此言当真,四波人马,两万士卒?魏国何来援兵?”项它言语间略显疑惑。
“魏国城中有秦臣陈平,想必此人得知吾等攻城,秘密通知秦国,派来援兵,为今之计,不如退守,明日在做定夺,将军以为如何?”这是身后的侍从上前说道。
项它听罢,心中略微有些不爽,说突袭的是他,现如今要固守的也是他,多少有些好谋无断的意思。
“汝三番四次卖弄智谋,实属可恶,今子时将至,士卒彻夜未眠,昼夜颠倒,明日攻城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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