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要注意收留那些有手艺在身的,另外如果家中有青壮年劳力的,也可以先养着,等郊外的庄子定下来,就全都迁过去。另外咱们的粥棚也不必再开了,你告诉先生,明日就撤了吧?”修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递给身旁的面具男子。
那男子望着眼前的这个小小的人儿,恭敬的接了,心里面却是不以为然的,只觉得这小丫头养尊处优惯了,哪里知道民间的疾苦?她这里一句把粥棚撤了,有多少可怜人就得忍饥挨饿。
修竹自然不会理会他的想法,办完了自己的事情,便干脆利落的起身,也不用人送,径直来到石门边儿,启动机关,从石门出去,悄悄的上了台阶,到了假山口儿,四下望了望,见外面黑漆漆的,并不见人影儿,这才放心的走了出来,拍大了拍打身上的浮灰,一路往妙贤居去了。
山洞里面,修竹刚刚离开,那个戴银灰面具的男人便在刚刚修竹坐过
的石椅上轻轻拍了两拍,山壁上赫然出现了一道小门儿。
他挤身进去,沿着只容一人的一道一路狂奔,很快出了地道,从一座废弃的宅子井眼中跃了出来,然后跳上房顶,乘着夜色很快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在另一幢装修豪华的宅子里面,银灰面具男躬身而立,他旁边一个同样戴了面具的花白头发的老者正坐在那里,认真的翻看着一本册子。
他的神色也从一开始的平静,渐渐变得激动起来,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这才抬起头来,嘴角含笑的问道:“这是主子给你的?”语气里面威势十足,让人不可抗拒。
银灰面具男恭敬的道了一声“是”。然后又把修竹絮絮叨叨跟他说的那些事儿重复了一遍,然后疑惑的问道:“先生,粥棚真的要撤了吗?”
好像撤粥棚只是修竹小女孩儿家家脾气一上来,赌气撒娇要干的事儿一般。
只是没有想到先生却大笑了起来,连说了好几个好。对面具男说道:“银羽,你去告诉他们,立刻去拆了粥棚。”
银羽习惯性的答了一声“是”,刚要转身,却又停住了,望着老者,叫了一声“先生”,说道:“主子才九岁!”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她是小孩子,她可以胡闹,我们可不能跟着她胡闹啊!
先生不怒反笑,把手里面的册子拍得啪啪作响,“银羽,你不知道吧?主子是有大才的人,竟然比我们的计划还要周全。如果我们按着这个计划走下去,不出三年就能组织起十万军队,而且天下越乱,对我们越有力!”
“你快去,按我说的做!”
银羽听完先生的话,又不相信的样子,只是他已经习惯了对他言听计从,于是便转身出去传话儿。
屋子里面,先生又把那本册子详细的看了一遍,叹道:“不亏是太贞皇后亲自培育出来的啊!真是大才”
说完,转动书柜,珍而重之的把它藏了起来,捻须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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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竹回去后,却是一觉睡的黑甜,一睁眼,天光已经大亮,赶忙简单的梳洗打扮了一下,跑到李妙贤的房间,李妙贤已经收拾停当了,正在小口小口的吃着饭。
看到修竹,李妙贤抬起头来,冲她微微一笑,然后放下了碗筷,问道:“修竹,你昨天是不是见了父亲?”
修竹走向前去,接了丹桂手里面的茶盏,递到李妙贤的手里,笑道:“奴婢去送镇纸的时候见过一面。”说完,拿眼睛询问的看着李妙贤。
李妙贤漱完口,放下茶盏,脸上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抬眼炯炯有神的看着修竹,“你也猜到父亲他们会回礼,对不对?”
修竹淡然一笑,“来而不往非礼也!”
李妙贤愣了两秒,忽然在自己的额头上轻敲了一记,“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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