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听到修竹这话儿,扫红不由得愣了,陆鲲更是奇怪的看了过来,然后对着扫红一阵挤眉弄眼,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
这样的陆鲲是修竹以前没有见过的,新奇的同时,怒瞪了他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扫红啊,我知道你和紫檀的心意。可是,世子爷要上战场了,难道你扫算留下来?”
扫红的身子又是一顿,然后骄傲的说道:“夫人,奴才的身手比锄绿好一些,自然是要跟世子爷上战场的。”
修竹摆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对扫红说道:“你果然是要上战场,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上了战场紫檀怎么办?是在家里面一直等着你们凯旋吗?”修竹顿了顿,见扫红真的在那里认真的细考,便又接着说,“战场是什么地方,复杂而多变,一个不小心小命就没有了。而且这仗打起来,谁都不敢保证要打多长时候,是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都没准。”
“只是没有想到啊,那丫头也是一个痴的。我刚才问她,你猜她怎么说?”修竹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们,“她呀竟然说,非你不嫁。还求着我把你们的婚事订下来。可是,婚事怎么可马虎?束缚的可是女人的一辈呢子。”
“若你全须全尾的从战场上回来了,那自然没有什么话说的,紫檀要等,便让她等,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等三年……仗总有打完的一样。可是,我就怕她盼着呀,盼着,盼不回来那个人儿,你猜听到这话,她怎么说?”修竹再次把全部目光放到了扫红的脸上。
此时扫红被问得满脸通红,几乎要说不出话儿来了一般。
修竹便接上自己的话,“紫檀说呀,她想要嫁给你,若是你打完仗不回来,她便自己把头发梳起来,守望门——”
修竹的话儿一出,不光扫红,就连陆鲲都愣在了那里。
徐久之后,扫红颤着声儿问道:“夫人,这,这……真是她说的?”眼睛里面有晶晶亮的东西的东西闪烁。
修竹微笑着,轻轻的点头,然后嗔怪道:“可不是真的,那傻丫头单纯的很,听两句甜言蜜语便要死要活的。身为她的主子,可不是得帮着她把把关,不然日后她真吃了亏,我这个做主子的脸上也没有光不是?”
说话的同时,依然偷偷的观察着他的反应,见扫红一会儿羞涩,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又心疼的样子,修竹觉得他到是有了二三分的可靠,最起码比他那个只会说话,从不办事的主子要经很多,“扫红啊,为着你们二人的感情,也为着将来,还是那句话儿,不如你们结拜吧?到时候,义兄义妹的,就是惦记一点儿,也正常不是。”
说完,修竹猛地抬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拍着脑袋一脸的懊恼,“瞧我这脑子,明明刚才想起了什么,怎么突然便忘记了要说什么?”说着,把目光扫了一圈儿。
陆鲲刚才本来还在笑眯眯地看着,正在为修竹为难自己的手下,而感到好笑,他突然脑子时面灵光一现,很快捕捉到一个信息,那就是:扫红要跟着自己上战场了,很可能生牺牲掉,所以修竹便极力阻拦两个人的婚事。可是自己呢?真正要上战场的可是他陆鲲一个,人家不过是陪绑的了。
对丫鬟的婚嫁都如些的紧张,若知道他也要上战场,那么……是不是早就跟他断绝关系了?陆鲲想到此,心里面忍不住便又扫了修竹两眼,“这丫头嫁他的时候,便不情不愿的。现在知道他要上战场了,生死未卜,是不是要不认这个帐了?”想到此,他竟然感觉十分的酸,不敢再去看修竹的眼睛了,生怕从她的眼里面看出几份自己受不了的实情来,赶忙地把视线移向一边儿。
闭上眼,脑子里面都战争的战面,烽火连天,灾荒不断,流民四起。到时候,她一个妇道人家,可怎么活呀?
陆鲲觉得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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