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我家公子的清誉。请你放尊重点,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啊!”
陈斯年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笑眯眯着说道:“哦,是这样啊!那你们站在这里干吗?里面然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那我就更感兴趣了!”说完,他便走到跟前,作势欲进房间。
王修贤心头一慌,赶紧堵在大门口,呵斥道:“陈斯年,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啊,你不要乱来啊,我们达名堂可不是好欺负的!”
“那你说说里面到底是谁啊?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还怕我吃了你们不成?”陈斯年心若细发,有心看看对方的笑话,不由调侃道。
“这——”王修贤急得眼珠子乱转,想了一会方自说道:“这里面是我们达名堂的贵客,你可不要乱来,打扰了他的好事,后果自负。”
陈斯年摸了一把白花花的胡须,大声道:“这我就不懂了,什么样的贵客要约在这青楼之地见面。既然是贵客,那你王右使实在没有理由站在门口会客的道理。你不应该在这里,你应该呆在里面才对啊!可是你偏偏又不在,真是奇了怪了。让我好好想想,这门后面到底有什么呢?我真的很感兴趣,修贤兄,你说这门我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呢?”
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就听见房间里面传来一阵心神摇曳的呻吟声,女人的娇笑声还有一阵猛烈的床榻的摇晃声。好像还可以听到一声媚笑“公子,好厉害啊!啊!啊!用力啊!”
这一阵阵声音真是振聋发聩,提神醒脑,让人不由心驰神往。看着对方笑眯眯的一脸奸笑,王修贤的这张老脸都快丢尽了,不知如何是好。
陈斯年似笑非笑,憋得实在辛苦,促狭地看着王修贤,一脸贱笑道:“洪公子,好功夫!果然年少有为,老夫实在佩服得很。”
王修贤一脸无语,笑也不是,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就像一个木头桩杵在那儿。
陈斯年又一敛笑容,低声道:“你们在外面呆多久了?”
“呵呵,没多久。”王修贤干咳了两声,好生无奈,虚言道。
陈斯年看了他一眼,一脸贱笑道:“这就对了嘛,王兄终于说了一句实在话。我看要不了一会就可以看见洪公子了。”
事到如今,王修贤也没打算抵赖了。只是今天晚上一直叫对方压了一头,实在憋屈得很,他必须挽回一点颜面:“开什么玩笑,就一会?你说的什么屁话!太瞧不起人了吧,我们洪公子龙精虎猛,身强力壮,区区几个女人那是不在话下!”
“要不要打个赌?”陈斯年手抚白须悠然说道。
这事关男人的尊严问题,就是赔钱他也赌,人争一口气。王修贤也是有私心的,立马答应道:“赌什么?”
陈斯年说道:“很简单,我们就赌一柱香的时间。超过一柱香,就算你赢。如果没超过,那就算我赢。如何?”
“岂有此理!着实可恶!”王修贤很是愤怒,大为不满道:“居然敢瞧不起我们洪公子的实力。今天我就跟你赌了,就赌一百两黄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们都可以作证!今天我一定要你死得很难看,陈斯年,你就等着哭吧!”
“好。一言为定。”陈斯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居然还笑得出来。
王修贤立刻叫人去点燃一柱香,放在门前,叫大家看得清楚明白。他见计谋得逞,一想到对方哭着眼泪心不甘情不愿拿钱出来就好不得意,恶狠狠地盯着陈斯年说道:“陈斯年,不怕告诉你,我家公子年轻力壮,一向功夫深厚,日御十女都没有问题。不要说一柱香,就是十柱香都不在话下。呵呵,怎么样,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你还是早点把钱准备好吧!”
“是吗?”陈斯年没想到对方的套路这么深,不由有些紧张地看向那一缕袅袅升起的清烟,说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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