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正在珍馐楼内,镖主若要见她自便前来。”秦为宽问完话,对贵客们笑言这侄女放浪形骸,却有些小姐脾气,我行我素惯了,旁人都劝她不来。她方才说过不来便不会来了,要见她还必须去珍馐楼亲自请人。
洪惊涛听他这话,心中便有几分不爽:这是何方菩萨好大的架势!既知我达名堂贵客远道前来,却不前来欢迎,实在是岂有此理,不可理喻。当然这话不能明说,他倒要见识见识摆这大谱的娘们,不是每个人都有幸叫他欣赏的。
很快,一行人便赶到了珍馐楼内,待他们登上三楼贵宾雅阁,却分明瞧见四大金刚铁塔般把守门户。其中为首一人便是独臂刀薛涛。他见大队人马上楼来,横刀拦住去路,正色道:“总镖头所为何事?用得着这大排场吗?”职责所在,义不容辞。来势汹涌又如何,兵来将挡,故不得不拦。
秦为宽知他职责所在,笑道:“你误会了,这些是达名堂远道而来的贵宾。这位是达名堂少公子洪惊涛,这两位是兵部天王熊傲坤与礼部天王公孙奕。此番前来,却是为我侄女月儿,还不快去通告。”
薛涛闻言纹丝不动,还是那般冷漠,言道:“小姐昨日偶感风寒不便见客,还请秦三爷见谅。”
旁人闻言都是一愣,没想到这时会有这多麻烦事,那霸王花秦月儿是不是没病装病玩花样。秦为宽也有了两分恼意,要贵宾稍安毋躁,提高嗓门大声吼道:“连我都不见了?薛涛,你给我让开,难道我也是客人?”也不待其回话,便要强行闯关,嚷道:“好侄女,三叔看你来了。”
独臂刀薛涛哪里拦得住,眼见大队人马都要冲尽关卡,值此紧要关头,屋内传来一阵响动声。
众人再看,已有一女子开得门来,冷冷言道:“秦爷且慢,小姐有病在身,不便相见。贵客人多,恐惊扰了小姐贵恙。小姐吩咐,只秦爷一人进来叙话,其余人等还请见谅。”这时房内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秦为宽于情于理都不好强闯侄女闺房,见此情形,只容一人进入,便让其他人在外稍候。他步入雅阁香房,拨开珠帘曼华,轻轻踱近其床沿。
却见好侄女月儿满脸倦容倚床而坐,浅浅笑道:“三叔,外面那么多人嚷嚷,怎么回事啊?”当然大老远便传来那多上楼的脚步声,咚咚作响,气势汹汹,倒像是寻仇。
惊扰了好侄女的秦为宽深表歉意,爱女心切,摸了摸她发烫的额头,好言宽慰。他当然知道侄女月儿的性格,有些事强求不来,但今天这事却不能就此作罢。且不说达名堂得罪不起,人家从山东济南前来此地也不容易。盛情之下,焉能无礼,这人是必须得见的。
秦月儿拗他不得,让三叔出去请达名堂少主洪惊涛一人进来看她这病怏怏的尊容,言语间不郁神色一眼便知。
秦为宽担心过两天她人都不知跑哪去了,所以今天一定要她见客。见她恼了,好言安慰,有心说笑道:“就你这脾气,就是病了都是一只母老虎。”这话听得秦月儿火了,气得拿话来骂,好不威风。他三叔见此情景,还不是笑着赶快跑了。
洪公子在门外可听得一清二楚,这女子病了还这般泼辣。未见其人,先惊出一身冷汗,已有几分惧意。听闻消息,这丑媳妇还必须见见的。
看着秦为宽戏虐的眼神,他怎么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内心不由先入为主,看死了这秦月儿,话不投机半句多,万事休提。他已经想好回家见了老爹洪北飞,更要添油加醋,加大渲染秦月娥是这等丑恶模样,到时这喜事自然就不成了。所以他一进门便有了这打算,一定闹他个惊天动地,人尽皆知。
很快他就见到了今生噩梦的开端,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亲眼所见如此恐怖的一幕。只见一条肥如猪更像豆芽菜肉虫般的躯体病怏怏地瘫在床上,还睁着细小如绿豆般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