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小舅舅等来了。”
这边几人说话的时候,那自诩国舅的陆俐已然推开掌柜噔噔噔上到二楼来:“趁老子还没发火,快给老子把雅间里的人给轰走!不然等下太子殿下来了,怠慢之罪,看你们谁人担待得起!”
“哎哟我的国舅爷啊,你们任谁鄙人都得罪不起啊,还请国舅看在这是左相秦大人的地方,多多关照啊”
“我去你大爷的左相!秦之桓那小子算个什么东西,他官儿再大,能大过太子殿下去?混账东西!少惹你爷爷生气!”
陆俐刚骂完,一抬眼,看见沐疏鸿这桌,当即扯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吼道:“哟~这不是我们袁大公子吗?怎么袁大公子这样好的兴致,好好的侍~卫~不做,跑来喝酒来了?”
沐疏鸿一笑,并不理会陆俐,只看着藏剑:“怎么,你和他有仇?”
“他曾在长街调戏民女,被属下训诫了一下。”
那陆俐本来嗓门儿就大,沐疏鸿又自打进店来就吸引了不少目光,几人在二楼的雅座上,全酒店的目光现下都聚集在几人的身上。
陆俐趾高气扬地走过来,装腔作势地四顾看了看:“怎么着,你那个废物主子没有来?啧啧啧,你说你一个狗奴才,就算主子再不济,你也不能擅离职守吧?要是你家王爷再宠幸谁被刺伤了可怎么好?你还不寸步不离地守着你主子?”
话毕,一些好事之徒便起哄笑闹起来。
袁藏剑听他出言讥讽王爷,目光一寒:“陆俐,把你的臭嘴放干净点儿!”
“哼!你袁藏剑不过是逍遥王府的一条狗,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袁大公子啊!老子最恨你这故作清高的模样!”
说着,陆俐已然走到沐疏鸿一行桌前,那张纵欲浮肿的脸一看到墨雨,便放出光彩来:“哎哟,我说你这狗奴才今日怎么会到醉仙楼来,原来是来私会美人来了!小美人儿~你跟着这狗奴才有什么好处啊,不如跟了爷,爷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说着,便将猪蹄放到墨雨肩头揉捏起来。墨雨眼里满满地厌恶,可是却并未躲闪,只皱着眉隐忍着。
“放开你的猪蹄。”沐疏鸿自斟了一杯酒,不带感情地说道。
“哟呵!”陆俐本要炸毛,抬眼一看,是个生得比女子还要美的男子,长发星眸,玉面朱唇,像是从画卷里走出的仙人,陆俐脸上神色愈发猥琐,“爷我久居京中,竟不知这京城还有如此绝色的小公子~”
说着,猪蹄便转移阵地,放到了沐疏鸿的背上。
沐疏鸿也没有动弹,自顾将杯中佳酿饮尽,缓缓开口:“藏剑,给本王剁了他的手。”
“是。”
声起剑落,随即,是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放肆!你们竟敢伤了我家爷!你们可知道,我家爷乃是当今国舅!”
墨雨起身冷冷看着在地上打滚的陆俐和他的跟班:“胆敢当中调戏我家主子,没有取他狗命,已算是颇留情面了,还不带着这登徒子滚!”
“怎么今日,这醉仙楼这样吵闹?”
被突发事件惊得静如落针的大堂门口,走进来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是何人的惨叫?”
陆俐的家仆有如见了救星一般,冲来人大喊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是袁藏剑把我家老爷的手给砍断了!太子殿下!你可要为我家老爷做主啊!”
太子眉头一皱,显然很是不喜家奴的夸张作派,听到是袁藏剑,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并不见逍遥王在,只看到袁藏剑周围有三个面生的人,登时便拿出自己太子的作派,缓缓往二楼走:“袁侍卫你不在逍遥王府守着涵儿,倒跑出来惹事生非,莫不是忘了岐山上喝酒误事的教训了么?”
在醉仙楼的,多是京中有钱有势之人,相互也算知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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