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你喝醉了!”
“胡说!本大爷没有喝醉!”男子跌跌撞撞,在夜色沉沉的街上走着,旁边的侍从无奈地跟着自家老爷。
“嘤嘤嘤~”
忽然,角落小巷内传来女子的哭声,声音凄凉悱恻,很是动人,那醉酒男子听闻此声,摇摇晃晃地便向那昏暗处走了过去。
醉眼朦胧处,只见一个身姿蹁跹的白衣女子,依靠在砖墙上,一脸凄恻,期期艾艾地自顾哭着。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醉汉带着侍从,醉醺醺地询问道。
女子依旧悲悲切切地哭着,并未理会旁人,那醉汉见女子未做应答,抬手便去拍那女子的肩
“啊啊啊啊啊啊啊!”
深夜里一声响彻长空的哀嚎,惊动了街上的巡城守卫。
清晨,空气中浮动着好闻的荷花香气,轩辕涵含笑靠在枕侧,静静凝视着怀中脱力酣睡的佳人。眉若远山,睫若蒲扇,朱唇半点,瓷肌玉骨,往下看,那白皙的肌肤上,还有点点红痕
轩辕涵轻轻抚摸着虞楚笙的发端,问着她身上好闻的馨香,感受着她规律地轻轻喷薄到自己胸膛上的呼吸
一时间,呼吸渐渐不稳起来,轩辕涵摇头一笑,昨夜折腾了一宿,现下自己居然又不过看笙儿这样累,自己也不舍得再欺负她,能这样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就很好。
“王爷,袁侍卫有要事求见王爷。”
正当轩辕涵美滋滋地打算躺在床上一直看着虞楚笙时,婢女的声音却突然打断这静谧美好的场景。听到侍女的声音,虞楚笙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小脑袋在轩辕涵怀里蹭了蹭,醒了。
轩辕涵脸一黑。这个不解风情的袁大头,什么要紧事,非要现在来叫自己?嘴上却温柔的在虞楚笙耳侧呢喃:“宝贝儿,你昨夜累坏了,再休息一下,本王去去就来。”
满意地看着虞楚笙绯红得滴血的耳垂,轩辕涵这才起身,穿上亵衣,轻声吩咐丫鬟进来替自己梳洗更衣。
轩辕涵出菡萏轩侧殿的时候,铁青着一张俊脸,直直走到袁藏剑面前:“何事这样急?”
袁藏剑听自家王爷这语气,心下一颤,自己扰了王爷雅兴,看王爷这架势,怕是得推个替死鬼出来才行:“回王爷,临远今晨来说,王爷吩咐他送到内阁的奏章批下来了,所以急于求见王爷。”
一旁的临远一听,当即一愣,卧槽这关我什么事儿啊!好你个袁藏剑摆明是要那我做挡箭牌啊!
对上轩辕涵小豹子一般犀利中带着哀怨的眼神,临远脖子一梗,硬着头皮说:“是。这是宫中批下来的批文,还有侧妃名牒。”
轩辕涵接过批文和名牒,心情微微好转,脸上也带了一丝笑意:“这批文与名牒来得正好,如此,即日笙儿便可以入宗庙,做本王名正言顺的侧妃了。”
转头,轩辕涵将侧妃文牒递给墨雨:“送到笙儿那里去,让她高兴高兴。”
墨雨领命去了,轩辕涵转头,却又是一脸不快:“本王既然敢写奏请册封笙儿为侧妃的奏章,就知道皇帝一定会答应,拿到侧妃文牒也是情理之中,你们就为了这事来扰笙儿的清梦?”
“不是不是!”临远连忙说,“是袁侍卫说有要紧事求见王爷,属下才顺道过来的。”
一旁的袁藏剑不动声色地看了临远一眼,才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对轩辕涵说道:“回王爷,是那自称是王爷堂兄的司徒肇,一大早就到府上来求见王爷,说有极紧要的事一定要求见王爷,属下才逼不得已来请王爷的。”
“司徒肇?”轩辕涵疏眉微拧,“现下他在哪儿?”
“回王爷,在花厅候着呢。”
轩辕涵正想去找他呢,不想他却自己找上门来了,迈开步子,大步向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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