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梨花带雨的脸,抽泣着道,
“你未曾伤了我,却是伤了他!”
说着话伸手抚住了小腹,那刘享似是听不懂她所言一般,呆立在那处,莼妃见他良久不应,抬头瞧他却是一脸的呆滞,不由捂了脸哭得更凶了!
刘享似是被哭声惊到一般,才回过神来,
“你你你可是有有了?”
“已是有两个月了!”
刘享呆了呆指了自家鼻头道,
“本本王的?”
莼妃闻言猛的起身,抬了泪痕斑斑的小脸,咬牙恨道,
“你你怎么说这种话!你自家做的事儿,自家不知么?隔三差五便往我这宫里来,他他如今那身子还能碰女人么?我我已是好几个月都未侍寝了!”
刘享这厢才回过神来,心想自家那老子确是许久没有宠幸后宫嫔妃了,应是早就不行了,如此说来这莼妃肚子里的是自家的骨血!
想到这处不由又惊又喜,见莼妃哭得伤心忙过去抱住亲了又亲,哄了又哄,
“宝贝儿,即是怀了本王的孩儿,生下来便是!待本王以后荣登大宝定要封他做太子!”
晋王刘享却是有正牌王妃的,只是晋王妃多年未育,家中子女多是侧妃侍妾所生,如今他被眼前的女子迷的神魂颠倒,乍听有喜之下自然是什么许了出去!
莼妃听了却哭道,
“说什么封太子,我是你父皇的妃子却怀了你的孩子,这事儿要是被人知晓,我们母子岂还有命在!”
刘享忙抱着她道,
“宝贝儿,莫怕!届时本王定有法子保了你们母子,不但要保了你们,还要你入这后宫堂堂正正做一宫之主,生下孩儿策封太子!”
莼妃哭道,
“你父皇成年的皇子几个,你便一定能登大宝么?若是你你做不成皇帝,那那我们母子就是立死的命!”
刘晋却道,
“你且放心,本王最近借着前头京城中街头命案,趁机剪除了不少太子党羽,如今这朝堂之上废太子呼声渐高,太子一倒除了本王还有谁人能登这大宝!”
莼妃想了想道,
“你别忘了,这京中诸王爷都不可虑,但那蔺王刘肃却一个强劲对手,如今他手下拥兵十万,与逆贼正打得难分难解,一旦他那厢战胜逆贼便是有功社稷,威望陡增,得陛下所喜也不是不能做太子!更何况他手握雄兵便是你们一个做了皇帝,他挥军入京也不话下,王爷可别忘了!你是陛下亲子,他也是陛下亲子,论起来他母亲王贵妃却是比你母亲丽妃身份还要高贵!”
刘享闻言冷声哼道,
“他若真敢挥师进京便是那叛反谋逆!届时尽可起天下兵马诛之!”
莼妃垂下眼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柔声道,
“他手中有兵权又是皇家血脉,如今天下兵马不是镇边便是守卫京城,可用之兵尽在他手!反观王爷您,虽封晋王却是有名无实,若是陛下愿废太子立你为太子还罢了,现下里太子还在位上,陛下身子却是每况日下了,王爷臣妾却是替王爷揪心啊!”
刘享似是被她一番话说动了,
“依你之言,本王这厢却是缺了兵权?”
莼妃又道,
“臣妾本是山野村妇得蒙机缘才入了这皇宫大内侍奉君王,天下大事却是一窍不通,只是我想着这平民百姓之家,也不管老大c老二,便是兜里有钱那个说话总要硬气些!王爷乃是天皇贵胄,天下财富尽皆皇家,只是这权力二字却最是要紧,王爷如今便是没有兵权,便如那兄弟撕破了脸打架,定是拳头硬那个说话有人听的!”
刘享想了想道,
“宝贝儿所言确是有理!只是这天下兵权在我父皇手中,前头给了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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