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
“这话少说,也不怕给将军招祸!”
一旁却有人叹道,
“魏贼若是真被我等平剿,日后也不知这处百姓还有安生日子过没有!”
这一番对话本是韩颂功与诸将闲谈却被小兵传出,不久便被晋王侍卫偷偷听到报与刘享,那刘享听了立时拍案道,
“韩颂功此人有不臣之心!”
竟将一介逆贼与本王相提并论,还道他是治世良才,他这莫不是觉着魏王甚好,想要去投靠不成?
当下提笔修书一封,命侍卫偷偷儿送至京城交于福明,回头又书写奏折一本,将行军诸事一一上禀,字里行间暗示这韩颂功自入豫州以来,仗着在军中威望甚重,不听号令,撺掇众下诸将不尊主将云云,这厢告了韩颂功一仗!
那韩颂功虽是经年老将,却长年身在军营,朝堂之上勾心斗角却是不曾深研,这厢却不防被晋王怀恨在心,背后捅了刀子!
朝廷大军一路向豫州城行来,过了十日却来到浦庆,浦庆乃是小城却因位于豫州城以南一百里平原之上,城虽小但道路通达,南来北往的人口众多,因而这城中商铺林立,繁华热闹,贸易发达,这厢朝廷大军来到却是一如之前各县城一般,并不入城只在城外安营扎寨,又派兵去那城中府衙,果然早已无人!
韩颂功得了回报,立在那舆图之前仔细查看,半晌却是扬声道,
“来人啦!带上舆图,我们前去见晋王殿下!”
晋王听到韩颂功求见,皱了眉头点头道,
“请韩老将军进来!”
韩颂功进来,将那舆图一展道,
“殿下,我们一路行军魏军并无丝毫抵抗,只是如今近临豫州,这处浦庆c朔张c惠山c杜丰四城于豫州城东c南c西c北四处,彼此之间相隔不过百十余里,一旦我军过浦庆便入了这豫州平原腹地,这四城若是连成一气便可出兵侵扰我军后方,以至我军首尾不能顾矣!”
说罢在上头指点于晋王瞧,晋王看罢笑道,
“老将军果然谨慎,只是这魏贼如今大举侵犯蔺州,豫州老巢守军不足,沿路过来却是半点兵力也不曾布防,只怕是守豫州城都不够,他们那里来的兵力自后头攻打我军!”
韩颂功点头道,
“晋王所言甚是,只是末将用兵向以谨慎小心为上,不如五万大军分出一万后军留守浦庆,以防魏军偷袭!”
晋王笑道,
“老将军久经沙场,论起行军打仗来自是您为主,便按老将军说的办吧!”
韩颂功拱手道,
“遵令!”
这厢下去安排却是留了一万人驻守浦庆,四万人向豫州挺进!
豫州城中,朝廷动向一刻不停的由暗探回报州府衙门,林玉润手里拿了军报点头道,
“这韩颂功果然老将,留了一万驻守浦庆,我们藏于浦庆的二千人马却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潘湘笑道,
“这也未必,那韩颂功若是还似前头一般将军营安于城外,我倒是不敢用两千攻一万,如今他进了浦庆城中却是于我等可趁之机!”
林玉润笑问道,
“潘兄弟可是早有安排?”
潘湘笑道,
“兄弟不敢居功,这事儿却是郑公的主意!”
郑霖笑道,
“前阵子魏王招贤令一出,倒是有一帮子江湖人士来投,他们一个个虽武艺不出众,却一个个身怀异技,这厢放到浦庆去只怕还有大用!”
却说那韩颂功所留一万人马在浦庆县城之中,这厢立时占了城头,守了城门,严查过往行人,又贴了告示上头言道,魏贼大逆不道,谋反祸国,众乡邻若有知晓魏贼余党藏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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